她正當下這九重天的時候，手臂突然被大力地抓住。
月煙然被震住，當回頭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是夜無冥。
她沒想到他會追來，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這樣的事情到底該如何存在，是誰都不需要去做的開始。
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或許是好的，也或許是不好的。
如今很多事情到了現在，也無法去說什麼。
難受也是，不難受也是。
到了現在也是讓人無法理解。
只是這樣的存在終究是好還是壞，早已成了過去。
也不是因為其他，而是這些事情再也沒有必要去說什麼，做什麼。
如今很多事情到了現在，也是應該去做的。
可是這樣的結果到底需要去做什麼，也是讓人無法理解。
也不清楚這些該如何，也明白這到底需要去做什麼。
難受也是，不難受也是。
早已成了傷。
斷斷續續到了現在，也不清楚到底需要去做什麼。
這些事情到了現在，也是一種無法言語的難受。
但是很多時候卻不是。
這樣的存在都成了過去，可是這樣的局面卻是一種錯。
這些事情還存在嗎？
或許是存在的，也或許不是存在。
而如今再也無法去說對還是錯了。
明白這一切的改變，到底需要去做什麼。
這些因素該如何存在，都給了月煙然不少的考驗。
這樣的考驗到底需要如何去做，都成了改變。
茫然走到了這一步，到底是對還是錯，都成了無法去說的迷茫。
月煙然看着眼前的夜無冥，看着他的表情，看不出什麼來。
他的表情讓人根本不清楚要去做什麼。
就算到了現在也是。
這樣的表情真的讓人難以去說明什麼。
可是這樣的難以又怎麼能說過去，這樣的結局到底該如何，到底該怎麼過去，都是應該去說的。
而不是到了現在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如今也是。
這種滋味真的一點也不好，真的一點也不能再去存在。
而如今這種滋味也是，這種改變也是。
只是這樣的改變和滋味讓人再也無法去說什麼。
這種茫然的過去都是成了傷，那麼其他的可能也成了其他的改變。
而不是在這裏去說什麼，去改變什麼。
就算去說，去改變也沒有任何的滋味和氣息了。
夜無冥看着她，很多吃欲言又止。
他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好，也不清楚這樣的局面到底該怎麼去說。
他腦海里沒有她的印象，也沒有一絲絲關於過去。
但是他想留住她，莫名地感覺到她對他很重要。
這種重要讓他在乎，讓他不想錯過。
他也知道要是放任她離去，自己一定會後悔，一定會的。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挽留住她。
月煙然見他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和他之間好像有些默契，又好像根本沒有。
她也不清楚他追來要做什麼。
想殺了她嗎？還是想挽留住她，她都不知道。
因為從他的表情來看，真的看不出一絲一毫來。
他的內心想法從來是被他掩蓋得很好，很好。
「你，到底是誰？」終於，他問出了口。
她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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