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從來沒聽說過,救人做人工呼吸,近親還不行,這他娘的是什麼道理。我一看,老嫖那姿勢都擺好了,也沒去阻攔。心中暗罵,你丫的,救個人還他娘的想占人家便宜,想佔便宜也就算了,還他娘的和我振振有詞,弄出一個莫須有的道理。
不過仔細一想,心說,算了,救人才是最重要的,別管是誰做人工呼吸,能救活就行。
我象徵性的把頭轉向了另一側,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乾脆就沒去看老嫖和蕭莫言。就在我轉頭的一瞬間,聽見「啪」的一聲響。
我回頭一看,好傢夥,老嫖捂着臉倒在雜草上,胸口有一個沾滿濕泥的鞋印。再一看,蕭莫言剛把腳收回去,站起身來,抽出軍靴旁的匕首,對着老嫖伸手便刺。
老嫖見狀連忙閃身躲了過去,對着蕭莫言罵道:「他娘的,別得寸進尺,老子剛才是救你。」
蕭莫言不容分說,並沒有停手,一邊拿着匕首刺向老嫖,一邊罵道:「就你長得狗屎樣,還想占姑奶奶的便宜,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我日的,你他娘的說誰長得狗屎樣,再不住手,老子可就不慣着你了。」老嫖氣得火冒三丈的罵道。
我一聽,明顯這是誤會了,連忙拉住蕭莫言,對着她說道:「別打了,你誤會了,他也是想救你。」
我話剛說完,蕭莫言一刀就刺了過來,嘴裏罵道:「你他媽的還給他望風,蛇鼠一窩,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見蕭莫言的匕首刺了過來,我連忙閃身,幸好躲的及時,要不然非被刺到不可。
就在蕭莫言對我動手的時候,老嫖跑到了她身後,一把抱住了蕭莫言直接推倒在地。任憑蕭莫言的功夫底子再好,也很難翻身,被老嫖死死的按倒在地上,奪了匕首。
我見老嫖已經下了蕭莫言的匕首,連忙準備拽她起來,可誰曾想,好心沒好報,蕭莫言無法掙脫老嫖的千斤壓頂,倒是趁着我蹲下來時候,對着我就是一眼炮,直接給我打的是眼冒金星?金星。
這給我疼的,順着被打的眼珠向下流淚水。
「我日的,你他娘的還不老實,老子要是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還真以為我是吃素的。」
老嫖說完便用手去解自己的腰帶,我一邊捂着被打的眼睛,一邊看向老嫖,心想,老嫖這是在搞什麼?該不會是要強姦蕭莫言吧。
見他已經把褲帶解開了,我立刻沖了上去,一腳把老嫖踹到一旁,罵道:「你他娘的幹什麼?瘋啦?」
老嫖被我踹倒後,先是一愣,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對着吼道:「你他娘的才瘋了,不把她手綁上,你就等着挨干吧。」
聽見老嫖說的話,我才明白他是要幹什麼,他只是要綁蕭莫言的手,並不為其他所圖,看來我是誤會老嫖了。
蕭莫言利用我把老嫖踹倒的一剎那,從地上快速的爬了起來,我見她起來了,連忙向後退了兩步,對着她說道:「先別動手,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聽我解釋。」
「啪」的一巨聲,我就感覺到左臉一疼,左耳膜都要被震碎了一樣,緊接着左臉上一陣的滾燙,實實在在的被蕭莫言扇了一個大耳光。
「好了,你可以說了。」蕭莫言說道。
我被蕭莫言的這句話和這個耳光徹底搞愣住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老嫖見我老半天沒說出一句話來,忍不住的在後面喊道:「我日的,還是我和你說吧,你把小七都弄傻啦。」
老嫖就把怎麼發現蕭莫言的,怎麼要給她做人工呼吸的事說了一遍,不過老嫖並沒有提,近親不能做人工呼吸這事。整個事情都形容完了以後,老嫖就罵道:「他娘的,你說你一個大姑娘,火氣怎麼那麼大?不問青紅皂白,睜開眼睛就動手,還要拿刀殺我,你這是不是恩將仇報。我日的,我要是真親了你,你打我也行,可他娘的老子連碰都沒碰到你一下,你就大打出手。」
蕭莫言聽老嫖說完後,一副滿臉疑惑的樣子,盯着我問道:「是不是這麼回事?」
我對着她點了點頭,沒做回答。蕭莫言分別看了一眼我和老嫖,接着說道:「那謝謝你們的好意了,是我誤會你們了。以後再看見我呼吸微弱,不用大驚小怪的,我呼吸的確很微弱,對於旁人那是會出人命的,但對於我那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