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聽老嫖說完話,我立刻朝着他在的位置看去,只見他一抬手,對着棺材上的頭髮啪的一聲,打火機發出響聲的同時,包裹在棺材外面的頭髮瞬間被點燃了,老嫖也是速度極快地退了回來。
要知道頭髮燃燒的速度是特別的快,轉瞬間便躥出一米多高的火苗,整個棺材都被籠罩在火海之中。還真是應了老嫖的那句話,讓裏面那主感受了一下新世紀的火葬。
不過,這火葬的氣味實在是太難聞了,竟然比燒焦了動物還刺鼻,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嗆得我連一口大氣都不敢喘,連忙用手把嘴和鼻子堵住了。
還好頭髮的燃燒速度足夠快,沒用上一分鐘,棺材上的頭髮變被燒個精光。也就是仗着頭髮燒的快點,否則我還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被這氣味給熏死。
老嫖在一旁倒是不以為然,只是用手扇了幾下,根本就沒做其他的防護動作,似乎他並不在乎這種刺鼻的氣味。
不知道這傢伙是在想什麼,還是財迷心竅發現了什麼?他一直在目不轉睛地盯着棺材看,從頭髮被他點着的那時起,直到最後一絲小火苗熄滅,老嫖的眼睛始終就沒離開過裏面的棺材。
我拽了一下老嫖,想提醒他別太心急,就算是裏面真有什麼寶貝,那也得等這裏的氣味稍微散些再動手,反正棺材裏面的東西也丟不了。可老嫖卻絲毫沒有理會我的意思,不但連頭都沒有回,反而還拿着雙摺撬棍朝棺材那裏走了過去。
我一看老嫖的樣子,心說,這傢伙真的是財迷心竅了,貪財的老毛病又犯了,棺材那裏這麼刺鼻的氣味還要動手開棺,真他娘的是有股要錢不要命的勁。
老嫖走到棺材前,並沒有立刻動手開棺,而是用雙摺撬棍在棺材蓋上蹭了一下,然後探頭去看了一眼,緊接着又用雙摺撬棍在棺板上蹭了幾下。
我站的位置雖然不遠,離棺材只有三四步的距離,但老嫖在幹什麼,根本就看不見,他的背影剛好把蹭棺材的那個位置給擋上了。我知道他沒有去開棺,而是在棺材板上弄些什麼。
原本我並不着急過去幫忙,心想,就剩棺材了老嫖自己可以搞定,而且棺材那裏現在全是燒頭髮的氣味,太難聞了,所以並不想過去。但現在也不知道老嫖在那裏搞什麼,一會蹭兩下,一會看兩眼,弄得我心裏直痒痒,只好忍受着刺鼻的氣味走了過去。
等我走到棺材跟前一看,漆黑的棺材上,有幾處顏色不一的地方,那些顏色不同的位置正是被老嫖用雙摺撬棍蹭過的地方。
手電光一照上去,會反射出微弱的紫色光線。雖然這種紫色光線很微弱,但看上去卻是無比的清晰,可能是有色差的因素,棺材的黑色把紫色的光線襯托的很突出,所以看起來才會如此的顯眼。
老嫖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有說,他臉上的表情並不好看,拿着雙摺撬棍繼續在棺材蓋的一個位置上不停的蹭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老嫖這是在幹什麼,但我從他的臉上看出了問題,他現在的表情過於嚴肅,這種嚴肅的表情讓我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如果現在是小狼這麼嚴肅的表情,我並不會感到不自在,畢竟小狼就是那樣的人,他這一生笑的次數恐怕都是有限的。可老嫖露出這種表情就不同了,他是一個酷愛說笑的人,幹什麼事情都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就算是他生氣了、發怒了,也不會露出這麼嚴肅的表情。
「老嫖,是不是哪裏不對勁?」這句話我也是不得已才問的,畢竟這裏的一切都很正常,並沒有什麼異常情況,唯一異常的就只有老嫖,而我卻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所以只能開口問他了。
「等下,你自己看就明白了。」老嫖一邊蹭棺材蓋上的黑漆,一邊說道。
既然他讓我等下自己看,我也就沒有再問什麼,一直盯着老嫖蹭棺材蓋的位置。
隨着他蹭開黑漆的面積越來越大,我這心裏也開始越加的發毛,因為我已經意識到老嫖是想讓我看什麼了。
簡直不敢相信,這裏怎麼會有這種棺材。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錯了,輕揉了幾下眼睛後,我確信自己並沒有看錯。
一直以為,我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見到這種棺材了,畢竟這種棺材太少有了,不,不應該用少有來形容,可以稱得上是稀有,真沒想到在這裏我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