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一眼我們上來的洞口,第三個人還沒上來。便想反正他們還沒上來,在這裏也是乾等着,不如去水洞那邊看看。
三兒和我的想法一拍即合,他也想過去看看。
看似並不遠的距離,可要過去還真費了不少勁。由於整個空間內都散落着大小不一的石頭,所以我們只能在石頭上蹦蹦跳跳。
到了對面我才發現,這邊的水洞,要比我們剛才看到的壯觀多了。可能是剛才中間有些大石頭遮擋住了視線,所以在那邊看完水洞,我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是在這裏一看,感覺完全不同了。
先不說水洞內的情況,就單看水洞的邊緣,你就會大吃一驚。大大小小的水洞外表都是一齊的,沒有任何一個水洞多探出來一點,乍一看這裏就像是被刀切過一樣。
我不曉得自己想的對不對,但覺得水洞的外表很可能是經過人工處理的。也許在這裏沒建機關之前,都是像這樣的天然水洞。可能是因為設計上面的轉動機關,所以才把這段距離的水洞掏空了,成為了現在籃球場這麼大的蓄水空間。這看起來是最合理的解釋,不過要掏空這個空間,工程量也是相當不小。
手電朝着水洞內照看,基本照不到十米的距離,因為裏面蜿蜒崎嶇,還沒等到十米遠就出現了轉彎。
水洞內的水基本已經沒了,只有零星低洼不平的地方會有一些積水,看樣子這裏的水也是跟着漩渦流到了下面的空間裏。
我和三兒進到一個稍大一點的水洞內,只是剛走到第一個轉彎處,就發覺這裏沒想像的那麼簡單。
過了這個彎口,裏面的情況變得錯綜複雜起來。好幾條水道出現在我們面前,每條水道都形狀各異,而且裏面的積水看起來要比外面的多。
我們順着其中一條水道向里走,剛進入到新的水洞內,就發現這個水洞裏也有很多條通往不同方向的水道。
看到如此繁多的水道,我們不敢再向前走了,順着原來的水道又走回到稍大一點的水洞內。
「你覺得這裏能通到小狼他們被困的地方嗎?」我有點疑惑,因為這裏的水道太複雜了,並非在外面看水洞那麼簡單。
「只要老嫖形容的都是事實,那從這裏進去就應該能找到他們被困的位置。」三兒回答道。
「這點你放心,別看老嫖平時喜歡胡咧咧,但正事上他可一點不馬虎。」我回想了一下老嫖之前和我形容小狼他們被困的地方,當即便想到了什麼,驚訝地說道:「這裏會不會是通到他們被困地方的下面?」
「應該是。」三兒接着說道:「老嫖不是說他們被困的地方有個地下河的洞嗎?」
「沒錯,老嫖是這麼說的。」
如果是這樣,那也就是說,小狼在水裏抓到魚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裏面的某一個水洞。
我朝着裏面錯綜複雜的水道看去,儘管根本看不遠,但內心裏還是一陣歡喜,終於找到可以通向小狼他們被困的地方了。
我開始有些着急,時不時地回頭去看老嫖他們上來沒有。要不是眼前的水道太多,我真想留下一張紙條和三兒先進去。
長話短說,等待是讓人最為焦急的事,過了足足有二十分鐘,四個人才全部聚集到一起。
刀疤是第三個上來的,他消耗的時間最長,不過可以理解,畢竟這種順繩攀爬的技能不是每一個人都精通,就算他的身體素質再好,沒真正訓練過,也很難掌握這種攀爬技巧。
在老嫖和刀疤上來之前,我和三兒拿出羊皮卷仔細討論過該朝哪個方向走。幸好有羊皮卷在,不然我們還真難判斷方向。
其實我們選擇的方向也不是一定就對,只是選擇了一個誤差最小的範圍。本來三兒還要好好研究一下,可我是真不想再討論那麼多了。我現在只想快點進去找到小狼,哪怕是讓我走遍裏面所有的水洞,只要能找到他們就行。
當時我的確是這種想法,但真正進入到水洞內,我才發現自己的這種想法有多幼稚。
老嫖是最後上來的,並沒給他時間休息。他剛上來,我們就急着要走,以至於他根本不知道進水洞幹什麼。還沒進水洞呢,老嫖就追着問我,進去幹什麼?
我一心急於進去,便沒和他解釋太多,只是告訴他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