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休息了一會,倒不是我們想休息,只是實在沒有尿液了,我現在恨不得早一秒離開這怪異的虛盾空間,很怕下一秒再生什麼變故。
「怎麼樣?你還有嗎?」我盯着天翔問。
「我來,你跟在後邊,別慢了啊,爭取咱們一次成功到樓梯那裏啊。」說着天翔又開始脫褲子了。
我見狀忙起身跟在天翔後邊,雖然後來回想時,感覺好噁心,但當時是真痛快極了,畢竟是看到了絕望後的曙光。天翔一路小跑,我緊隨其後。終於不辜負這些尿,一路衝上了樓梯,我們兩個氣喘吁吁的倒在樓梯上。真舒服,雖然樓梯有些咯得慌,但內心裏舒服極了,我盯着天翔,天翔也盯着我,我們對視着哈哈大笑。
真不敢想像,我會在古墓里如此的高興,以前高興是因為有稀世的寶貝,可以賣上個好價錢,也就腦子興奮一陣。而這時高興卻是發自內心的,我們竟然用尿奇蹟般的闖出了虛盾空間。
正當我樂不可支的時候,天翔說了句:「別高興的太早,裏邊說不定還有什麼呢?這墓古古怪怪的。」
「管它呢,現在沒事就好,我的格言就是:人生就是能快樂一秒,絕不哀愁一秒。」我回答道。
休息了片刻,我們繼續往前走,腳下樓梯的石頭很白而且還發亮,我蹲下來仔細的看了一下道:「靠,竟然是玉石。」
天翔被我的這句話給吸引了,也蹲了下來看看說:「真是玉石啊。」
「那個年代玉石應該很珍貴啊,怎麼會被弄到這裏當樓梯了呢?」我自言自語道。
「別管那麼多了,快走吧,這裏連虛盾空間都有,還有什麼可好奇的。」
我一想也是,這麼玄妙的陣法都有,拿玉石做樓梯也就不算什麼了。越往上走越寬大,最寬的地方左右能有10多米,但不管多麼寬,玉石都是整個一條的,沒有一塊樓梯是後接的。
一路向上走了大概100多個樓梯蹬,我們來到了一個平台,前邊不遠處出現了一個宏偉的建築物。我實在不知道用什麼詞來形容,也只能用宏偉這詞,感覺還能比較貼切些。
這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古樓,看樣子是從山體中摳出來的,古樓的高度根本沒法看清,探照燈照上去,反射出五彩斑斕的光芒,外部應該是五彩琉璃,顯得耀眼奪目。如此蓬勃,大氣的建築還是第一次在墓穴里看見。
探照燈根本照不到建築物的樓頂,外邊有4根光禿禿的方石柱支撐着。每根石柱子都很寬大,需要4個人連着才能抱住。
我們快步走上前去,我用手拍了拍石柱子,竟然是一體的,絲毫沒有連接的感覺,如此之大的石柱子不得不讓我驚奇萬分。
在往裏照去,是一道對開的大石門,門是敞開的。門外左右擺放着兩個大的石棺,走近仔細一看,居然是玉石做的。左邊的石棺應該是被人打開了,蓋子橫着壓在上面。
天翔快我幾步走了過去,很是詫異的看着石棺里。我見他表情詫異,也快步跟了上去,伸頭往石棺里一探,想看個究竟。只見裏邊是空的,石棺倒是很厚,看上去應該得有十幾噸,石棺底部好像有很多干血塊一般的沉澱物,也不敢確定是不是,所以也沒有去碰。
在我收回頭的時候,看見橫着的玉石棺蓋,可以透過棺蓋看到地面,是透明的,雖然不是很清晰,但也能看出個大概來。我蹲下來用探照燈去照石棺,果然可以看見石棺里底部的沉澱物,看來這玉石還不是一般貨色。
我拿着探照燈來到右邊的石棺旁邊,照着棺蓋往裏邊看,果然可以看見一些,石棺里有一定的液體顏色有些暗紫,由於顏色暗紫的液體,導致我從上邊看不清底部的屍體,只能瞧出個大概的身形輪廓。
我又蹲了下來,從側面往石棺里看,底部的確有一具屍體,看樣子並沒有腐爛,屍體的大小輪廓可以證明並不是一副骸骨。
此時,天翔手裏拿着一塊東西走了過來蹲在一旁,我見他手裏拿着什麼,便問他:「是什麼?」
「那石棺里的,看上去像是血的干塊。」
聽他說完,我用探照燈去照他手上的血塊,看一眼我就很驚訝的自言自語道:「這麼厚。」他手裏拿着一紮多厚的血塊。我順手接了過來,沉甸甸的感覺,很是堅硬,我伸手試着去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