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要是懸棺里的那主,跑出來了,我們可真就要倒霉了,聽着它敲打懸棺時都那麼用力,肯定是個能打的主。想到這裏不知不覺的全身開始發抖,一陣陣寒意湧上心頭。
天翔拍了拍我,示意讓我冷靜,不要過於激動。我們在下邊等了有好長一會,也沒聽見上邊有什麼聲音。天翔附耳和我說:「你在下邊等着啊,我上去看一眼啊。」
只見他小心翼翼的爬了上去,只是將身子探了出去,也沒敢直接上去。很快又輕輕的回來了,手裏還拿了些什麼,伸手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了我。剛放在我手裏,我就感到了是什麼,是一個蘋果核兒。
但是這蘋果核兒**的,好像外邊有好多水,心說:吃蘋果這傢伙口水還真不少。天翔拉着我又往下走了十幾個台階,很怕上邊聽到我們的聲音,然後打着打火機去看我手裏的蘋果核兒,原本我是握在手心裏的,他打火的時候我才把手張開,手一張開,嚇的我立刻把蘋果核兒丟在了地上,嚇的天翔打火機也掉在了下去。
借着這打火機的光源看去,我手裏的是一個沾滿了血的蘋果核兒,這一幕讓我和天翔大吃一驚,瞬間慌了神,原以為**的是水,沒想到竟然是血。
過了好一會才緩過來,天翔從地上又把打火機拿了起來,打着又看看丟在地上的蘋果核兒。對我輕聲說道:「你聽說過,血屍和粽子吃蘋果嗎?」
「吃人,我倒是信,但說吃蘋果,我還真不信。」我遲疑的回答到。
「說實話,我也不信,可這個是怎麼回事?不可能是人吃了蘋果,再往核兒上吐一口血吧。」天翔滿臉狐疑的說。
我搖了搖頭說:「可以肯定的是上邊有東西,不是人,就應該是那懸棺里的那主,如果是人,那很能是大師兄他們,如果不是人,那我們這回可真的有麻煩了。」
「不應該是人,如果是人,為什麼要把蠟台弄滅呢?」天翔質疑到。
我想了想也對,如果是大師兄他們不可能要把蠟台弄滅啊,那就只能是懸棺那主了。我提醒說:「我們現在不能出去,在這裏呆會吧,也不能往下走,虛盾空間不是每一次都能闖過去的,不到萬不得已,咱們還是不要再走虛盾空間。」
「好吧,也只能這樣了,咱們倆在這裏就當是休息了。」天翔無奈的回答到。
我們兩個坐在台階上,互相靠着兩側的牆壁,看起來我們像是休息,其實,沒有一點休息的意思,我全身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仔細的聽着上邊的動靜,我想此時的天翔也應該和我一樣的狀態,甚至可能是備戰的狀態。
就這樣我們坐了好久,得有30左右分鐘的時間,上邊一直是安靜的,沒聽到聲音,我很慶幸,也更希望那能動的主已經離開這裏了。
此時,坐的我都有些困了,耳邊突然想起了,啪嗒,啪嗒,兩聲,立刻將我從困意中嚇了回來。天翔也精神了起來,我們兩個仔細的去聽,這聲音傳來的方向,明顯是上面,好像是在拍什麼東西。可這聲音突然間又停了,天翔用很小的聲音說:「看來那傢伙沒走。」
我點了點頭,沒有敢出聲,也怕那上邊的主聽到。我示意天翔不要再說話了,我們還是在這裏靜靜的等吧。
天翔也沒有其他辦法,只好聽我的在這裏繼續等着。其實他的心裏何嘗不是懼怕上邊能動的那主啊,只不過他的心態要比我好的多。
又安靜了一會,就又聽到一連串的聲音,咯吱,咯吱的,聽這聲音就好像在上邊挪什麼東西,而且這聲音時有時無的,好像是搬什麼東西搬累了,休息一會是的,也不知道那能動的傢伙在幹什麼,弄的上邊一會叮噹三響的,還不消停了,不一會又傳出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是很重的樣子,它拿不起來,在拖動一樣,天翔還是板不住,說出了話來,輕聲說道:「你說上邊那個東西,在幹什麼?上邊有什麼可挪的。」
我和天翔對視一眼,幾乎是同時輕聲的說道:「棺材。」
話剛說完,上邊立刻安靜了下來,這種安靜,讓人感覺不安,好像是在告訴我們剛才它聽到我們說話一般。
如此的安靜,我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我的心臟就快要跳出來一樣,現在的我反而更加希望上邊能在來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