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個辦法對部落裏面的一些能力弱的獸人,太不公平了!」
幾人以為鼠流會同意這個辦法,畢竟這才是對部落損失最少的辦法,沒想到他竟一口拒絕,讓他們幾人錯愕不已。
「可是族長,這是對部落損害小的辦法了。
「難道能力弱一點的就對部落沒有貢獻了嗎,我們應該挑選對部落貢獻最多的獸人。」
「可是這怎麼挑選呢?」
鼠流目光閃爍幾下「就由我來挑選吧,我是族長,自然知道哪個獸人對部落貢獻最大。你把藥全部拿過來,我一個獸人一個獸人的分。」
幾個獸人覺得他說的有理,把藥拿過來端在鼠流身邊,等着他分給其他族人。
鼠流先是找到幾個中毒雌性,雌性對部落至關重要,所以所有的雌性都被灌了解藥,接回房間細心照顧。
接下來,鼠流又找到他往日的幾個心腹,其中一個已經奄奄一息,一副快死的樣子。
其他幾個心腹他們可以理解族長給藥,但是一個已經快死了中等的雄性,給了藥真的不是浪費?
一旁的鼠繪實在辦不到,把一碗珍貴的解藥灌進一個快死的人,白白浪費了。
忍不住道:「族長,這個獸人已經快死了……看起來就活的可能已經不大了,真的要給解藥嗎?」
「你知道他對部落的貢獻有多大嗎?竟然說出這種質疑的話,你不灌我來。」
鼠流一把奪過他手機的解藥,往那個快死的獸人嘴巴里灌。
鼠流並不在意獸人的能力,他只在意哪個獸人對他衷心,他們鼴鼠本來也就是肯蒙拐騙得到獵物的,一些能力高的,不聽他的話的獸人根本沒什麼用。
他還正好討厭部落裏面那幾個能力強的,包括剛才質疑質疑他的鼠繪,他本來還想怎麼才可以除掉他們,看來這毒中的也不是全是壞事。
一隻獸人又匆匆跑來,向鼠流稟報道:「族長,前族長也中毒了,您快過去看看吧。」
鼠流聞言,把要給藥的人全部挑選出來,就剩了五份藥以備其他人中毒,挑完了他就走向老族長的木屋。
剛才質疑鼠流的鼠繪留在原地,負責給中毒的獸人灌藥。
鼠繪看着被鼠流挑出來的獸人,都是一些他的心腹,或者他看好獸人,包括和剛才那個獸人一樣,快死的都在裏面。
而部落裏面能力強的幾個獸人,都還在一旁苦苦的掙扎。
他看着兩邊的樣子,眉頭緊皺,猶豫了許久,他還是趁鼠流不在,把幾個他選出來快死的獸人扔出去,換上幾個能力強的獸人,給幾個能力強的獸人灌了解藥。
他不能看着白白浪費解藥給一些廢物,而看着部落裏面能力強的獸人就這樣死去。
鼠流根本就不知道鼠繪所乾的一切,他才剛走到前任族長的木屋。
推門進去,就看到裏面的老族長,眼睛已經變得血紅,躺在床上痛苦的哀嚎着。
前任族長的兒子就坐在一旁,看見聖圖進來,激動得站起來「族長,您終於過來了,我的獸父剛中毒,你快給他一碗解藥吧!」
後面的獸人,看見前族長中毒,已經拿出了解藥正打算遞給前任族長的兒子,就遭到了鼠流的呵斥。
「不行,不能給前族長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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