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君凰睜大了眼睛不知道他口中說的那個男人是誰,但是顯然這個時候的席澤是一句話也聽不進去的。
「我說過我會弄死他,我的東西我看誰敢碰。」
「咔。」
君凰眸光轉了轉看着貼着她的耳畔插入牆壁的匕首,耳畔火辣辣的疼,像是擦破皮了。
聽到這句弄死他,君凰算是想起來了,這是說的陸逸晟。
大哥,說實話,我統共就見了他一面,不對,應該是看了他一眼。
「我……」
我和他不熟。
只是君凰的這句話並沒有說出口就被席澤猛然堵住了嘴巴,他發狠的啃咬着她的唇瓣,口中淡淡念着。
「你哪也不准去,我要把你鎖起來。」
「……」君凰心驚的睜大了眼睛,哥哥,別鬧。
從他的神態和語氣中完全看不出他會做出和說出與他的模樣完全相反的舉動。
「咔嚓。」
「臥槽。」
君凰狠命動了動,但是奈何手銬將她和床牢牢鎖在一起。
唇上火辣辣的疼甚至嘗到了血腥味。
現在她突然好想哭,她到底是怎麼就惹到他了?沒有說錯話啊。
說實話,哥哥你想要去弄死陸逸晟你就去啊,我不拉着你,幹嘛鎖着我?
「有時候真的想要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感覺到冰冷的匕首划過胸口,準確停留在心臟的位置,刀尖一點點刺入皮膚。
「你說,會是什麼顏色?」
他瘋了,瘋了。
君凰眼睜睜看着胸口被鮮血一點點染紅,刀尖還在一點點深入,她不懷疑席澤真的會挖出她的心來。
終於刀尖停下,他仰着頭看她,似有些迷茫,在那樣一張俊美的臉上出現了孩童般的迷茫神色。
眼中空洞的一片,過了一會他像是反應過來忙丟了手上的匕首緊張的看着她。
「流血了,怎麼流血了。」
「……滾。」君凰現在不知道自己對於席澤是恨多還是怕多。
抬腳將他踢下去,胸口鮮血還在不停向外冒,她遇見席澤之後就一直在流血,這個變態。
眼前一陣陣眩暈發黑,割腕自殺已經讓她體虛了很多,身體還沒有恢復又流了這些血,眼前一黑徹底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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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看着外面昏沉的日光,她抬手動了動聽到的就是嘩啦啦的聲響。
「……」簡直沒人性,手銬換成了鎖鏈。
胸口的傷口已經包紮上了藥。
「醒了,吃藥。」
看着端到自己面前的水杯和藥,她狠狠皺眉。
「你給我滾。」
她現在一刻也不想看見他。
只是她的怒吼對於席澤而言沒有任何作用,手上依舊固執的舉着杯子和藥保持着遞給她的動作。
咬牙,她現在確實沒有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一直看着她乖乖吃下藥之後席澤這才開口。
「自己的身體自己注意。」
「這特麼誰害的。」
說完她沒好氣的甩了甩手腕上的鎖鏈。
「解開。」
席澤默默看了她一眼,沒反應。
「我讓你解開,你想怎麼樣,養寵物嗎?不好意思我不變態沒這個是嗜好做你的寵物。」
等到君凰吼完之後席澤只是揚唇笑的一臉無害。
「乖。」語調尾音微微上揚,雖然在笑,但是眼中已經一片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