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樹上打?
洛晚成說的一點都不誇張,舒慕品真的能做出來這種事。
洛成昀:「……」
錢錦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些天來憋在心裏頭的那口惡氣,終於吐出來了。
洛成昀委屈死了,可憐巴巴的看着錢錦錦,「老婆……」
錢錦錦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紅唇里吐出一個字兒來:「該!」
洛晚成偷偷的竊笑,她要不要再推波助瀾一把?
郁修展摸摸她的頭髮,無奈的道:「調皮。」
洛晚成轉過臉來,對着他做了個鬼臉。
再轉頭回去時,視線不經意的那麼一掃——
嗯?!
顏粟粟?!
她怎麼在這?!
她不是應該在四合院嗎?!
怎麼來醫院了?
身體不舒服?
不對不對,等等,抱着她的那個男人是誰?!
眨了眨眼,洛晚成不着痕跡的朝着剛剛走過來的那個方向看過去,視線里哪裏還有顏粟粟和那個背影高大的男人的影子?
難不成眼花,看錯了?
洛晚成揉揉眼睛,又回頭看了一眼。
還是沒有哇!
難不成真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她壓力太大,所以眼花了?
納悶的皺了皺眉頭,跟着郁修展走進了錢傲的病房。
「怎麼了?一直皺眉頭揉眼睛?」郁修展摟着她在沙發上坐下,寬厚溫熱的手掌握着她的纖細的手腕,源源不斷的熱源透過細嫩的皮膚直接熨帖到她心裏。
洛晚成反手握住他的手,搖搖頭,道:「沒怎麼,就是好像看見粟粟了。」
「顏粟粟?」郁修展嘴角一抽,差點翻白眼。
怎麼走到哪兒都有她?
「嗯,不過又不確定,只是匆匆一瞥,還是個側臉。」
「不是她,她不喜歡醫院。」
「呃……」正常人都不喜歡醫院吧?
生離死別,悲歡離合整天都在上演,她作為一個從小就受耳濡目染的醫生,偶爾也會受不了,更何況還是常人?
「可能是我看錯了。」洛晚成勾了勾唇,看來她是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最近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她從未如此活躍過的大腦可能有點不太習慣這個節奏。
「嗯,要不打個電話問問?」郁修展拿出手機,作勢就要撥電話。
洛晚成連忙把他的手機奪過來,瞪了他一眼:「我看錯了也說不定。」
「是不是太累了?」郁修展把她的頭按到自己胸前,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她的長髮里穿梭着,力道不輕不重的在她頭皮上按着。
洛晚成起初還不習慣,忍着由腳底竄起的那股酥麻感靠在他懷裏,身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波又一波,後來她就舒服的差點哼出聲來。
「好舒服~」
「有沒有好點?」
洛晚成點點頭,小手緊緊地揪着郁修展的襯衣,眯着眼睛,愜意的像只偷懶的貓兒。
「郁帥,你還真是每天都給我驚喜啊!」
郁修展挑眉,唇角噙着一抹上揚的弧度,不置可否。
「對了,忘了問了。」洛晚成往他懷裏靠了靠,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昨兒你放了那個園長和老師,不怕她們跑了?」
「園長這會應該在警察局,至於蔣蜜兒……」郁修展墨眸微眯,斂去眸底那道銳利的光芒,「東西還沒得手,她應該不會這麼快就走。」
緊接着他話鋒陡然一轉,又道:「再說,蔣闊還在,她能去哪兒?」
「為什麼蔣闊不走,她就不走啊?萬一是蔣闊安排她離開呢?」
郁修展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難得有耐性的解釋道:「蔣蜜兒是絕對服從蔣闊的命令沒錯,可蔣闊還需要她做掩護,自然不會送她離開。」
「不過話說回來,為啥他們一個二個都姓蔣?我記得五年前,錦錦的公司出事那一次,為了救錦錦,被爆炸餘波轟成植物人那個也是姓蔣吧?叫什麼來着?蔣……蔣……」
洛晚成倒不是個八卦的人,只是涉及到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