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郁修展的眉頭輕輕的蹙了一下,不悅的道:「我才是洛晚成的男人。」
「……你自己看着辦,一命償一命,這就是我的要求。」
與此同時,南郊墓園邊上的廢棄工廠里,那天駕車離去後的黑衣人終於折返回來。
只是這一次,卻不止是四個人而已。
折磨人,對於洛成昀和郁修展這種接受過各種嚴酷訓練的人來說,簡直是信手拈來。
甚至不誇張的說,根本就是比吃飯喝水還要簡單的事情。
死,聽起來可怕,可在某些時候卻是一種解脫。
只有活着的人知道,活着,何嘗不是一種折磨。
洛成昀讓人把莫錦帶走之後,就一直關在籠子裏,吊在南郊廢棄工廠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只不過每次都是在莫錦崩潰的暈厥過去之後才送水和食物進去給她。
一開始她不肯吃,怕是有毒,可到後來餓極了,為了能活着離開這個於她來說宛如煉獄般的地方,她連變質的食物也全都吃進肚子裏。
至於籠子下頭蹲着的狼和藏獒,也在三天前就被他的人給接走了。
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沒必要再讓他的寶貝兒們跟這女人在這兒受罪了。
七天,吃喝拉撒睡全在一個地方,加上承受着巨大心裏壓力的莫錦,早已崩潰。
所以一聽到腳步聲,她激動的恨不得咬斷吊着她的鐵鏈,困着她的鐵欄,直接朝來人撲過去。
她的聲音已經完全毀了,長時間的嘶吼損傷了她的聲帶,讓她此時的聲音聽上去就像手拉風箱般刺耳難聽。
「救命,救我,求求你救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可以給你我的一切。」
讓人將莫錦和籠子放下來,洛成昀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離她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睨着趴在地上比乞丐還不如的女人,洛成昀忍不住冷笑,「兩年前就是你,為了搶男人,往她頭上扣屎盆子?」
摸了摸下巴,洛成昀惋惜的嘆道:「我妹妹竟然被你這種貨色搶了男人,敗在了你手上,真為她感到不值啊!」
他話音一落,他耳朵上的藍牙耳機的另一端,立刻傳來某男人不悅的聲音。
「我郁修展才是洛晚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