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修展對洛晚成的佔有欲已經達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程度,這似乎是每個男人都有的通病,尤其是在女人的所有權和主權問題上,更是絕對不允許人侵犯分毫。
洛成昀懶得跟他摳字眼兒玩文字遊戲,不耐煩的敷衍道:「對對對,你說的對,你才是她男人,我說錯了我道歉,好吧?」
電話那頭的郁修展不知道又說了什麼,洛成昀面色凝重的掛斷了電話。
再看向莫錦,就發現她狼狽的趴在地上,正茫然的看着他。
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洛成昀諷刺的看着莫錦,衝着身後的黑衣人勾了勾手指,「把東西給她戴上,爺可沒閒工夫對牛彈琴。」
黑衣人恭敬的點了點頭,大步上前將莫錦從籠子裏拖出來,動作粗魯的在她耳朵上塞了什麼東西,就把人像是拖死狗似的從那邊拽到了洛成昀面前。
「莫小姐。」洛成昀輕笑一聲,又改口道:「或許我該稱呼你一句俞太太。」
莫錦故作鎮定的調整了一下助聽器,可她緊緊握成拳頭還止不住顫抖的手卻出賣了她的慌亂不安。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知道我的耳朵聽不見聲音?」
她聽不見聲音已經很久了,只有借住助聽器,她才能活的像個正常人。
她以為她掩飾的很好,卻忘了這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更何況是有意調查她的,只要稍微用點手段,有關於她的一切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洛成昀看戲般將她所有逞強的偽裝看在眼裏,迎着她空洞無焦點的眼神冷笑道:「呵!我以為你最關心的會是我為什麼把你抓來這裏!」
莫錦瞠大眼睛,下意識的抓緊了她的衣領,防備的看着洛成昀,不斷的朝後縮起身體,「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洛成昀修長的雙腿換了個姿勢交疊在一起,若有所思的看着莫錦,「哦?莫小姐這麼大方?要多少錢都給?」
他可不是拿錢就能隨隨便便打發的。
莫錦以為洛成昀被她開出的條件誘惑了,忙點頭道:「只要你放了我,價碼你隨便開!」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聽起來挺誘惑的!」食指撓了撓眉梢,洛成昀為難的看着莫錦,「可我不缺錢,怎麼辦呢,莫小姐?」
莫錦攥着衣領的手攥的更緊了,瞪大眼睛緊抿着唇,一張臉因為緊張看上去慘白的像是女鬼。
「俞太太的日子其實並不好過吧?」無視了她的忐忑不安,洛成昀再次開口卻答非所問。
他的聲音明明平淡的聽不出任何起伏,莫錦聽了卻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腳底油然而生。
「被家暴虐打致殘,左右耳接連失聰,要靠助聽器才能勉強聽到一些聲音。虐打所致的視網膜脫落,你的視力也開始變的模糊。不過這一切都不是最讓人無法忍受的,最讓人無法容忍的是每次都會被自己心愛的男人當成另一個女人,喊着別的女人的名字!這對你來說,才是奇恥大辱!」
「在我手下給你帶上助聽器之前,我說了什麼你根本就沒聽見。哪怕到了現在,我已經蹲在你面前,你也同樣看不清我的長相!」
上的遍體鱗傷,永遠都不及內心折磨所帶來的痛苦。
一直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不想被人窺探的就這樣被當眾說出來,莫錦有一種像是被扒光了仍在大街上裸奔的感覺,她突然歇斯底里起來,「你到底想要什麼?」
冷笑一聲,洛成昀每說一個字,都咬牙切齒的像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似的:「我、要、你、的、命!」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莫錦突然朝着洛成昀撲過去,卻因為眼睛看不清東西撲了個空,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睨着毫無形象的在地上掙扎的莫錦,洛成昀冷笑着答非所問:「過去的兩年時光算你從我這借的,算上你兩年前犯下的錯欠下的債,今兒一併還了!」
秒懂的莫錦瞳孔劇縮,「又是洛晚成那個賤人!」
「啪!」
伴隨着她手拉風箱般的聲音響起的是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莫錦的臉被打的歪向了一邊,髒兮兮的臉頰立馬腫了起來。
早就已經習慣了被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