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都聽不得別人說自己的孩子不好,又或許是洛晚成言語間的暗示嘲諷太過明顯,白太太的臉色頓時難看了許多。
「你什麼意思?」
朝着白菲莉努努嘴,洛晚成輕笑道:「我什麼意思你心裏清楚。」
不給白太太說話的機會,洛晚成又繼續說道:「至於郁修展為什麼會針對你們白家,難道你心裏沒點數?如果不是你當着他的面用錢來砸我侮辱我,恐怕你們白家也不會淪落到現在的悲慘境地。自作孽不可活,還偏要把自己的錯誤怪在別人頭上。」
「是,用錢砸你羞辱你是我錯了,可是莉莉有什麼錯?她不過就是喜歡他罷了,她有什麼錯?難道就因為喜歡他敵視你,就該被他找人嗎?」
「你說什麼?」洛晚成像是沒聽清白太太說了什麼似的,重複道:「再說一遍?」
郁修展絕對不是那種人!
他是她的驕傲!
「你以為莉莉為什麼會莫名懷孕?」白太太嗤笑,「都是拜你的好老公所賜!是他找人了莉莉!」
「你胡說!他不會!不是他!」對於白太太的話,洛晚成一個字兒都不信,更是毫不猶豫的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她無條件信任郁修展。
他有他的原則和底線。
他腳下的白骨,手染的鮮血,都是他的軍功章。
與君相識,與有榮焉。
「他有他的做事原則,我從不過問。但我相信,我的阿展,我的郁帥,不會做出這種事情。找人她?呵!白太太,你可別忘了,你女兒的,完好無損的長在那!當時做檢查的時候別說是性生活的痕跡了,就連diy的痕跡都沒有!」
「至於她——」洛晚成指着悠悠轉醒的白菲莉,「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怎麼來的,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白菲莉咬着蒼白無血色的唇,歇斯底里的對洛晚成吼道:「你,滾出去!」
「怎麼?給我和我老公潑完髒水,就準備這麼算了?」洛晚成冷笑一聲,朝着白太太逼近:「我可沒打算就這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