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
有證了不起啊?
好吧,有證就是了不起。
宗暢覺得自己就不應該跟郁修展談什麼人生,根本就是找虐!
這結了婚開了葷的老男人虐起狗來,簡直不知道什麼叫收斂!
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宗暢轉身就走。
走了才沒兩步,又轉身走了回來。
沒啥,就是宋念知叫他了。
郁修展看着宗暢那副孫子樣,算是明白了他先前說的淪陷,到底有多無法自拔了。
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小霸王,一下子就從爺降級到孫子,這到底是怎樣一個讓人聞之震驚的過程?
郁修展不敢去想,那到底是怎樣的一條不歸路。
他甚至不敢承認,其實自己早就已經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洛晚成只覺得郁修展和宗暢之間的氣氛很微妙,可到底微妙在哪裏,她又說不上來。
古怪的看了宗暢和宋念知一眼,挽着郁修展的手走在了前頭。
「晚上,給你表演個節目,咋樣?」吃飯的時候,洛晚成用只有他們倆人聽到的聲音問了郁修展這麼一句。
正在給洛晚成挑魚刺的郁修展聞言愣了一下,學着對面那倆旁邊若無人秀恩愛撒狗糧的倆人,貼到她耳邊小聲的應道:「嗯,要是脫衣舞啊鋼管舞什麼的,就等回家你單獨表演給我看。」
這種限制級畫面,他一點都不想跟別人分享!
洛晚成聞言不禁老臉一紅,夾了塊排骨塞進他嘴裏頭,羞憤的哼哼:「滿腦子有顏色肥料的豬!」
「不是跳舞?」郁修展有些失落的反問了這麼一句。
女人為了取悅自己的男人,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不都會使勁渾身解數來引誘他的嗎?
比如說跳舞啊,酒後吐真言啊,借醉乘人之危啥的?
怎麼他妞的套路總是跟他熟悉的不一樣?
他是不是被她套路了?
洛晚成斜了他一眼,桌下的腳狠狠的碾着他腳背,「倒是你,老實給我交待,你都從哪兒學的這些有的沒有的?」
郁修展無辜的眨巴眨巴眼,視線就落在了桌對面的另一對cp的男主角身上。
宗暢原本跟宋念知你儂我儂卿卿我我的膩歪的熱乎,被郁修展這麼一看,一口湯沒吞下去,卻又不敢吐出來,直憋得臉通紅。
「怎麼了?」宋念知邊伸手拍着宗暢的背幫他順氣,邊不解的看着洛晚成。
洛晚成優雅的喝了一口湯,道:「唔,我只是想知道他都教郁修展什麼,怎麼好好的一個有為青年,愣是滿腦子的廢料?」
宋念知嘴角一抽,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宗暢跟郁修展交流了啥。
他最擅長的除了抽煙喝酒撩妹,還能有什麼?
不過他還真說的出口啊,也不嫌臊得慌!
惋惜的搖了搖頭,宋念知語重心長的嘆道:「跟着好人學好人,跟着巫婆裝假神,這話真是一點都沒錯。」
郁修展:「……」
宗暢:「……」
真是人在屋中坐,鍋從天上來啊!
他覺得自己都快冤枉死了,他明明什麼都沒跟郁修展說!
就這老狐狸精着呢,什麼事兒都瞞不過他!
所以還用他浪費那個口水,跟他交流嗎?
完全不用!
宗暢委屈巴巴的看着宋念知,希望她能聽自己的解釋。
「念知……」
「啊,吃飽了!」宋念知摸摸圓滾滾的肚子,根本不給宗暢解釋的機會,「不能再吃了,再吃就要撐死了!」
「唔,正好,我也吃飽了!」洛晚成也放下筷子,意味深長的看了郁修展和宗暢一眼,「給你們倆留點私人空間,記得把口供給串好了啊!」
說完,給宋念知使了個眼色,倆人就走了。
留下倆男人坐在椅子上,面面相覷,風中凌亂。
「你都跟你老婆說什麼了?」宗暢只覺得自己腦袋都快炸了。
怎麼最近遇上的女人都這麼難搞?
郁修展如實作答,「我什麼都沒說。」
他的確是什麼都沒說啊,就是看了宗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