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對於這大片的屍蜉,他真的沒什麼自信啊。只能大概是花費個一秒的時間給它們吞噬之後然後給人爭取逃跑的時間。
沒事兒,幸好他這裏還有包炸藥。
「安子,我來陪你了。」
侯子黑漆的額頭上低下了些汗,想要用火石點燃炸藥……然,無用。
「操,這種時候……特麼給老子失靈。」侯子臉色帶着絕望,好歹讓老子被炸死也好比被這些東西咬死吧。
眼見着這大片的屍蜉正迅速的靠近,侯子滿臉漲紅閉上了眼:安子,老子來陪你了……
——閉上眼半天,都沒有等到任何感觸。難不成自己已經是死了?
侯子小心翼翼睜開一隻眼睛,只見在他周圍依舊存在大量的屍蜉。這是這東西好像是看不見自己一樣,直接過了他向之前那群人的方向狂奔。
「臥槽,見鬼!」難不成他是鬼?
砰——
「知道疼還當自己是鬼?」水婼清看見這個高個子粗壯的男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想要欺負。明明上一秒還恨不得還大義凜然的要赴死,下一秒那不可置信的模樣還真是有些蠢得可愛。
這個男人實在是不適合這模樣。
水婼清繼續一巴掌拍過去侯子的頭頂,不過這次倒是被他用手牽制住了:「你要做什麼?!」
那意思,活脫是要說你敢打我?
水婼清也不害怕,少女的臉上帶着淡定的坦然,輕咳了一聲:「我只是在打醒你。這種地方發呆是很危險的。」
哦……
侯子見狀木訥地點了點頭,餘光不停的看向周圍一群群密密麻麻的屍蜉:真是見鬼的情況……這屍蜉到底是個什麼鬼?難不成真的和這個十三歲的女孩有關?
沈子遇打了個哈欠,她只是順手佈置了一個隔絕空間罷了。
換做是以前她還不能這般肆意運用靈魂體的力量,但現在換到這個天使之身的原主,她是感覺暢快了許多,倒是有幾分以前自由揮霍靈力的感覺。
可……這身體力量的流速卻是飛快。
所以她也不能多用。
「走!」
自動留下的侯子自然是和水教師他們一起離開,臨走時他還被水婼清白了一眼:至於原因,說是被牽着地手還不肯鬆開。
emmm……他只是忘了而已。
而某個靈魂體的安子,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跟着他們一起離開了古墓。
「你真的不要和我說說話嗎?」作為靈魂體的安子感覺自己非常自由,卻也非常……寂寞。
「你想找人聊天?」沈子遇挑眉,剛出了古墓的他們在接觸到陽光之後,她異常懶散的伸了伸腰,目光若有若無的開口。
在這片原始的半山腰上,空氣也很暢快。
「想!」安子覺得有戲,兩隻眼陡然睜大,水靈靈的眨巴着漂浮在空中,雙手支撐着下巴。
這突然的開口讓剛從死亡邊緣離開的三人緊張的吞了吞喉嚨,難不成又出現了什麼東西……
「祖宗,你在說什麼?」水教授試探性的開口,漆黑的眼珠觀察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