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但姜瑞對她還是有防備的。
「我可以給你鬆開,但你必須聽話。」
水婼清哼哼了兩聲算作是答應了吧。
姜瑞上前將捆綁她的繩子鬆開,而就在這個下一秒——
砰——
一種男人劇痛的苦楚朝着他渾身襲來,而被集中襲擊的某一個處更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崩塌。
都說眼睛和心臟是很脆弱的東西,可是在他下面這個玩意兒比起心臟衰竭都要來得毀天滅地。
幾乎是瞬間,姜瑞就雙腿發軟癱倒在了地上,額頭間滲着冷汗。
他固然對她有防備,但只是將注意力放在上半身和她的手上,殊不知她的打算全在她用膝蓋骨狠狠的頂上男人的第二生命。
水婼清滿意的拍了拍褲子,這膝蓋的力量哪裏能和手掌心相提並論。她以前就在網上見過這種防狼招數,現在正是能夠充分發揮利用的時候。
她非常滿意。
即便是逃不掉,也絕對不能讓對方佔到便宜。
這是水婼清的人生宗旨。
「記得下次請你姑奶奶的時候客氣點!」水婼清也不管還在地面上蹲着受難的姜瑞,眼看着那桌子上擺着的食物,剛好她一天沒吃有點餓了。
這種比生死還折磨的疼痛感讓姜瑞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女人給撕了,在拿到關於她的資料里並沒有說她是個暴力分子啊,誰知道會有這種手段……不,是腳段。
「女人,你是想死嗎?!」姜瑞目光忿恨着看向吃着歡樂的水婼清,對於她的容忍可謂是一而再再而三。如果對下墓她還有點用處,他哪裏會這麼放過她。
姜瑞心裏這麼想的,水婼清哪裏不會這麼猜。
她一邊往嘴裏塞着食物一邊說:「別搞笑了,你不是還要我下墓?」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她幾乎已經可以百分百肯定姜瑞不是普通人。不,或者應該說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不過她說的也有理,姜瑞現在是肯定不會殺她,但至少他可以折磨她!
「你是不是太小看我姜瑞了!」姜瑞感覺疼痛飛走了不少,當下臉色陰沉地站起了身,握着拳頭看着那吃着歡快的女人。不,或者應該說這容忍也要在期限內。
可現在明顯,他是在忿頭上。
噗——
水婼清吃到嘴邊的食物因為這句話噴了。好死不死剛好是姜瑞在靠近她的時候,所以這滿口的東西就這麼直接利索地噴了他一臉。
甚至還有些殘渣在他臉上或者衣服上緩緩下掉。
就算是姜瑞沒有特別嚴重的潔癖,但被這樣對待如果還能再笑着容忍的話就真是窩囊了。
「女人,很好!」
姜瑞冷笑着用紙巾擦掉臉上的東西,但那種隨之而來的噁心感讓他忍不住想掐死這個女人。
水婼清也看明白了姜瑞的底線,於是小心放下東西,從凳子上小心朝着後面一步步的退開。
雖然他的確不會殺了自個兒,但她怎麼就忘了眼前的這只是個蛇精病,指不準會做出什麼……所以,侯子快來救我!我小祖宗的臉還沒有捏過,我不甘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