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確認這口棺槨是生墓之後,眾人眼底活路的興奮又上了一層。
不管是為接下來的陵墓也好,還是活着出去的把握,至少他們絕壁是不想這麼死。
像鬼八門這裏東西,作為人類幾乎是根本毫無反抗之力的好吧。
此刻的沈子遇十分慵懶,但她的眉宇間還是皺起的。
「怎麼了?」淳于炎擔心地攬過她的小身子,「是困了嗎?」
又……困?夫人的能睡程度,還真是沒法比。
沈子遇搖了搖頭,她只是有種不快的感覺。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到現在也不知。
「祖宗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水婼清強迫自己鎮定不往那邊的簇姬花和白毛長蟲的地方看。
沈子遇睨了她一眼,這女主還真是有事沒事要往她身邊湊。尤其是……話太多!叨嘮。
水婼清見祖宗不吭聲,也不歇氣,直徑想要拉着祖宗繼續說:「祖宗,你知道其他棺槨裏面是什麼嗎?」
她雖然害怕,可就是止不住好奇心。反正問問而已,應該沒什麼的吧。
「不知道。」
她的確不知道,不過有系統這種作弊物想要知道也很簡單,但是她沒好奇心、也懶。
「那……」水婼清還想繼續開口和祖宗說話。
這種時候,作為頭號妻奴的某二爺自然是看不過去了:這水家的女兒一看就對媳婦兒有窺視之心!
emmm……捏臉也算嗎?
怎麼能不算!凡是企圖接近媳婦兒或者有預謀的生物,不論性別或種類,都是敵人!
「媳婦兒,那棺槨裏面是什麼?」淳于炎隨便指了一個棺槨詢問。
其實炎二爺真正的目的不在於問題,只是要把某人的注意力拉過去而已。
「蟲卵。」很多,而且是很噁心的那種。
水婼清摸了摸鼻子朝着後面退了去,心裏非常糾結:說好的不知道呢?怎麼只是換個人問就有答案了呢?人和人之間的差距要不要這麼殘忍……尤其是這男人能抱着祖宗,可憐的她到現在都還沒能牽到祖宗的小手,好委屈qaq。
有病,得治!
像女主這種晚期症狀的,就該打進精神病院。
系統哼唧了兩聲,有威脅的也只有尾巴狼而已……
哐當——
沈子遇的話讓眾人再次汗毛豎起,不由想起一大片圓形無狀的卵……特麼真噁心。
就算是如此,還是有人衍生出好奇想要知道是什麼蟲卵。
「夫人,是什麼蟲卵?」
沈子遇裝作思考捏了捏下巴:「在人體孵化生長的東西。」
她並沒有過多描述,就算是這樣也足夠讓他們好好想像了。
嘔——
剛把注意力從那兩棺槨裏面移開的水婼清,再次拜倒在想像里的噁心中:特麼自作自受……幹嘛偏要跑去問祖宗這個問題。
「嘿,為什麼你要叫夫人『祖宗』?」不少人都注意到了水婼清的稱呼。
看着一個成年人去稱呼一個小孩子「祖宗」什麼的,想不注意都難。先前是處於恐慌沒問,現在靜下來許多疑惑再升。終於忍不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