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宮寒逸見她這麼說忍不住皺眉問道。
「宮寒逸如果昨晚我不出手的話,你早就死了。」斐然故意這樣說,雖然昨晚幽夢蘿控制了眼前這人,但不一定會馬上要他死,畢竟好的養料不好找呢。
宮寒逸這下坐了下來道:「哦?這麼說你昨晚真的有發現什麼了,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他想着難道自己不是得了病,而是被別的東西害成這個樣子的嗎?
見他問,凌斐然想着怎麼說,才能讓這個人相信自己,於是道:「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可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過你要相信我。」
「到底是什麼,你說吧。」
「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嗎?」
「你提這個做什麼?這些不過是封建迷信,裝神弄鬼的事情。」宮寒逸蹙眉道:「你該不會說我會這樣是因為我被鬼糾纏吧?」
「不是,鬼還沒那麼大能耐。」
「那是什麼。」
「一種植物!」
「什麼?你說植物能讓我不舉?」宮寒逸冰冷的臉聽到這個答案更冷了,眼裏有些嘲諷的看着斐然,覺得她就是個騙吃騙喝的人。
斐然也不惱道:「這不是普通的植物,而是一種魔植。」
「魔植?凌斐然你遊戲玩多了,還是小說看多了。你當我三歲小孩嗎?」宮逸然覺得這人簡直越扯越離譜了。
他甚至都有些後悔讓她住到家裏來了。
「信不信由你,你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在你的房子裏安裝監控,等明天你就知道了。」斐然也知道這麼告訴他,的確很難讓人相信。所以她也沒有一直說下去。
然後她站起身,去洗手間洗漱了一番才出來道:「我走了。」
「你要去哪裏?」
「嗯,我未婚妻要去學校接我,我可要早點去的,要不然發現我在你房裏過夜,指不定會亂想呢。」凌斐然曖昧一笑,然後推開門就離去了。
看到斐然離去,想到她剛才的話,宮寒逸的眉頭緊皺,他的隱疾居然是因為一種植物,還是一種魔植。
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而斐然卻沒想這麼多,她心情很好的下了樓,正準備往學校走去。然而卻看到了對面挺着一輛紅色的保時捷,而車旁就靠着慕風嬈。她看到凌斐然居然從那樓上下來,臉色一片陰沉。
「慕小姐沒想到在這裏也能遇到你,我們真是有緣啊。」斐然打了一個招呼。
慕風嬈語氣不太好道:「上車!」
斐然挑了下眉頭,然後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你昨天一晚上和一個男人待在一起?」
看到她坐在自己的旁邊,慕風嬈心裏雖然十分憤怒,但還是沒有爆發出來。他看上的女人,怎麼能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呢。
「是啊,或許以後還要一起住呢。」斐然回答的很自然,沒有絲毫的自覺。
「你怎麼能隨便和男人同處一室!」
「和男人怎麼了?我也是男人啊。我又沒把他怎麼的,慕風嬈這你管的有點寬了。」斐然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這女人難道連男人的醋都吃嗎?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不許你隨便亂來,你忘了我們的婚約嗎?忘了我的存在嗎?」慕風嬈很是霸道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