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酒席吃的很熱烈,馬晉包括眾弟子都很高興,嗯……除了一個默默舔傷的小黑胖子。
之後,柴月就正式入住了馬府旁邊的小宅子,王氏母子三人也跟着前去伺候,馬晉又專門給柴月從馬府里撥了兩個下人,四個護院。
畢竟柴月一個大姑娘家的,身邊只有童虎一個男丁,還是個少年,不派幾個人保護馬晉也放心不下。
原來說好的柴月只是暫住一段時間,因為拜師也不了了之,馬晉讓徒弟柴月安心在這住着,至於周安那邊,馬晉也不缺再買個宅子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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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月安頓好不久,七月初五,正式發售。
趕上臨發售最後的幾天,新華又趕忙宣傳笙悅被馬晉收為弟子的事,後來更是取得馬晉柴月的同意後,將她是女子的身份爆了出去。
這可不是件小新聞,大乾風氣開放,女子寫文出書不是沒有,但一般都是寫的非閨閣的幾首小詩、短文,夾雜在父輩或者夫君的詩集文章中出版。
頂多有一些文採好的才女,憑藉自己的才氣,也能出個什麼詩集之類的,但也應者寥寥,多是娛樂。
想當初顏妍的母親賢妃,未入宮前就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年輕時也出過幾本詩集,雖然反響一般,但也博了個勛貴才女之首的名頭。
後來賢妃被景康帝看中,進宮封位並深受寵愛,那才女的名頭也起了不少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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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柴月寫的可不是詩,而是近兩年開始興起的,並且成績不俗,深受熱捧。
上部的銷量雖不算驚艷,比不過馬晉、劉勉,但在京城也絕對能排的進前十,受眾數萬,和那些自娛自樂的才女們一比,高下立判。
當然,詩集和是兩個概念,不能光憑銷量多少定義,不過雖然如此,笙悅是個女子的消息一傳出,頓時喧囂塵上。
京城的百姓對此事分為三個態度,中立態度且不說,一部分頑固不化的人就覺得女子寫書,不合規矩禮法,有傷風化。
另一部分人則是支持柴月寫書,覺得她文采兼備,敢為身先,巾幗不讓鬚眉,讓人敬服,尤其是那些年紀不大的閨閣小姐,更是視柴月為偶像,還寫信給新華社表示支持。
總的來說,對此事好的評價佔據上風,再加上有馬晉暗地裏控制輿論,導致京城百姓大多對此持欣賞或者中立態度,稍有反對聲音已不足為患。
畢竟馬晉這個師父也不是白拜的,頂尖權貴他比不過,一般的雜魚雜蝦他兩下就打發了,有馬晉護着,柴月平安度過這場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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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借着這股東風,安逸趁機發售中部,又打出旗號,宣傳此次發售新書會隨機送出笙悅本人的三十本簽名題字及一幅親筆畫。
馬晉這個當師父的也跟着加了點碼,在柴月那個「武照圖」上,親自提筆寫了首詩。
一代伉儷兩代王,先當妃後繼稱皇。
枉言婦輩遜男子,畢竟武周匹李唐。
能識英雄擢將相,敢除酷吏庇賢良。
陵前碑矗空無字,功比山高流水長。
這是馬晉以前記的一首詩,文采不算出眾,但勝在朗朗上口,又符合主線,馬晉就隨手拿來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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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因為女子寫此事,柴月的名聲早就傳遍京城內外,就是天津那邊也有耳聞。
連柴月寫的上部也火了一把,沉寂了一年後又小小的煥發了一下第二春,許多人都想看看女子寫的是什麼樣子。
這下,雖然有許多書迷不喜歡言情的文風,很快棄之不顧,但同樣,有更多的人因此進坑。
七月初五,中部甫一發售,頓時就引得許多書迷前來搶購,其之火爆,比也勝了兩籌。
因為柴月這幾日身份變幻太多,新華事先準備不足,僅僅五天多點,京城的三萬本存貨銷售一空。
安逸緊急安排工坊印刷,又抽調了準備運往山東的一部分存貨,再加上柴月底蘊不足,後邊銷量下降,才總算沒有再出現像之前那樣斷貨的情況。
七月初五發售,七月十八日停售,在京城共售出五萬五千本,京外各地因為柴月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