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光一臉怒氣的走了出來,四下看了眼,臉色頓時鐵青!
「誰打的我兄弟?給老子站出來!」
動感火爆的音樂,瞬間停了下來。
這下子,所有人全都注意到了這裏。
王安琪正和柳冰跳舞跳的好好的,結果音樂卻停了下來,頓時嘟着嘴,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等四下看了眼,便明白了過來。
「怎麼又是他呀~」王安琪嘆了口氣,也是頗為無奈。
「光哥……」
躺在地上的黃毛吐出來一嘴帶血的玻璃渣子,說話都在顫抖,有氣無力的癱倒在地,不斷吐血出來。
「誰打的?給老子站出來!」
李幽夢頓時被嚇了一跳,趕忙摟住了秦君的胳膊。
不少人在邊上都開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馮光在零度酒吧幾乎可以說是一把手,主要負責的就是帶着一票兄弟看場子。
畢竟,酒吧裏面鬧事的人可不少,自然要找人看着。
雖然和青狼幫沒什麼關係,但裏面有不少人都是出自青狼幫的。
這幾年來,有着馮光看着,再加上青狼幫的名頭,也沒人敢鬧事。
今天可好,不僅僅有人砸場子,還把他的兄弟給打了?
「光哥,就是這小子打的!」
「真是狠!」
「我們想幫忙,都沒用。」
其他幾人是趕忙開口,指着秦君就是一頓咒罵。
馮光摸了下自己的光頭,獰笑着站起身來。
「你們幾個,送他去醫院。」
「好,沒問題。」
……
秦君視若罔聞,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李幽夢,「走吧,該回去了。」
「想走?老子准你走了?」
舞池裏面,不少人全都開始起鬨。
「敢在零度裏面鬧事,這小子八成要被廢了。」
「光哥和黃毛可是八拜之交,兩人從小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這小子還敢這麼跳?」
「把這個王八蛋給老子圍起來,老子今天要打斷他的狗腿!」
在道上混的,最看重的就是兄弟情義。
他不管到底是誰對誰錯,只要是欺負他兄弟,那就得死!
秦君淡然掃了眼,加起來來了二十多個好手。
凶神惡煞,手裏全都拿着鐵棍,一看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人。
「咳咳,那個光哥,這人是我們同學。今天來給安琪過生日的,剛才估摸着是誤會。這錢,就當做是醫藥費了,您看成不?」
在王安琪的示意下,其中個富二代燦笑着走了過去,想要用錢了事兒。
這厚厚的一沓百元大鈔,加起來少說五六千。
誰都不會和錢過不去,馮光瞥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將錢收下。
「現在,你可以帶着你的其他同學滾了。但這小子,老子今天不打斷他的狗腿,以後還怎麼在道上立足?」
「光哥?!」
「再不滾,老子連你一塊兒打!」
富二代臉色也是頗為尷尬,反倒是柳冰一副饒有興趣的模樣,就這樣注視着被包圍起來的秦君。
「你不擔心嗎?」
「擔心啊。」柳冰笑着點了點頭,聲音壓低了些許,自語道:「擔心這個光頭,會很倒霉呀……」
不過因為聲音很低,再加上比較吵的緣故,所以說王安琪都沒聽清。
「你不讓朕走?」
「我朕你麻痹!」
馮光是惡狠狠的揮舞着手中的鐵棍,這麼多年沒動手,也是時候立威了。
省的別人都忘記,道上還有個馮光!
「還想走?今天老子廢了你的兩條腿,你只能爬出去!」
「很好。」
秦君點了點頭,將李幽夢牢牢的護在了身後,眸子冰冷。
「那便來吧,朕就在這裏,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廢了朕的雙腿!」
聲音落下,身後眾人皆是驚呼不斷。
誰能想到,秦君的口氣竟然會如此狂妄。
「老子混了這麼久,還是頭一遭看到口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