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太多的開場白,
也沒有繁瑣的自我介紹,
更沒有互報招式你來我往的腦殘過渡;
這場位於冥店不屬於活人的殺戮,
直接以這種突兀的方式拉開了序幕。
,
為誰而鳴?
獵物和獵人的角色,搖擺不定,原本信誓旦旦成竹在胸的一方忽然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這邊,好像不一定是笑到最後的人。
白骨手帶着冷色的火焰,在洞穿了小luoli的靈魂之後,留下了一個大洞,一個燃燒着的大洞,小luoli只能後退,看着自己靈魂的傷勢,面色陰沉。
他們想省一點力氣,因為他們清楚,眼前這個上一次就逃出圍剿的傢伙,並不是一個很好相與的角色。
但他們之前同樣深信,如今的第二次圍剿,匯聚如此多的鬼差,在對方不得不自投羅網的前提之下,他們已然勝券在握。
只是,
現在這個樣子,
是勝券在握的模樣麼?
靈魂深處傳來的扭曲和刺痛感不斷地侵襲着小luoli,
她不敢再去亂動,這一團火焰來自長須男子,是他的看門手段,而她又是在猝不及防之下遭此襲擊,真的是一點點防備都沒有。
她甚至擔心,
自己如果沒有壓制住這個傷勢,很可能就此煙消雲散。
靈魂,看似比身體更虛無縹緲,無跡可尋,沒有生老病死的憂患,但實際上,至少是在這個陽間,靈魂真的是太過於脆弱。
而她的肉身,卻沒有帶着一起來,現在,她有些後悔了。
如果此時自己暫住的肉身在這裏,她還至於不這般的被動。
「額…………」
嘴巴張開,
小luoli的舌頭開始伸出來,這舌頭延展得很長很長,開始去嘗試撲滅自己腹部位置上還在竄頭的火焰。
舌頭在不斷地被融化,
但舌頭也在不停地長長,
這是一種用自身元氣療傷的方式,換做平時,她肯定不捨得,但在這個時候,她別無選擇。
因為,
內心深處的悸動,
已然越來越清晰!
第一次,
她開始去思考,
自己今晚,
到底能否活着離開這裏?
而長須男子可以看出來在竭力反抗,他是在場資格最老的鬼差,有一定的希望去衝擊捕頭的資格。
要知道,在陽間,判官基本不出世,捕頭也大多在陰司行走,能夠更加自由穿梭於人間與地獄的,也就是鬼差了。
但就是這樣子的一位資深鬼差,卻在那個人打開門之後短短的時間裏,
被控制住了,成了一具傀儡!
時光往回撥轉半個小時,
這一幕,
他們誰會想到?
反抗,掙扎,是為了尊嚴,也是為了自己的存在,
但在下一刻,當梁川開口時,他居然也跟着一起發聲,
整齊劃一,
神同步:
「這首葬歌。」
「這首葬歌。」
「為大家彈奏。」
「為大家彈奏。」
「聽完了,好上路。」
「聽完了,好上路。」
長須男子探出自己乾癟的雙臂,兩隻臂膀幾乎都只剩下了一層皮簡單地包着骨頭,甚至在掌心位置,直接是森然白骨,連那一層用來點綴的皮都沒有。
這麼多年來,
不知道多少亡魂在他的手下被擒拿,送到了地獄,送入了輪迴,化作了他自己的功德績效,而現在,他卻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為人操控,
為自己原本的獵物所操控。
你拿我當你的獵物?
行,
那我就當你的主人吧。
無面女發出了一聲厲嘯,長發飛出,裹挾向梁川,她清楚,一旦今晚不能事成,她
第一百零四章 普洱!(第二更,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