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一隻卡羅斯突然間從台階的拐角處躥了出來,並且直接鑽出了水牢的門。
砰!
隨着一聲槍響,這隻卡羅斯嗚嗚的叫着倒在了血泊中,因為被命中的並不是要害所以卡羅斯還可以不斷的發出哀嚎。
砰!
烏克蘭大肥豬走到了卡羅斯的旁邊,看了一眼地上的狗,伸手從旁邊的護衛腰間撥出了手槍,衝着卡羅斯的腦門子上就是一槍。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把狗放出去了」簡恆蹲在空間裏換了一個舒服的位置衝着外面喊了一句。
「什麼誠意?」烏克飛大肥豬撓了撓頭問了一句。
兩人談到了現在都沒有談到什麼實質性的問題,就像是兩個嘴硬的孩子,騎在圍牆上的那個說你上來啊,站在地上的那個卻道你下來啊,糾結了半天其實都是虛傢伙,兩人之間哪怕是一分的信任都沒有。
所以烏克蘭大肥豬不肯進入水牢,而簡恆自然也不會離開安全的空間,萬一出來之後蹦出去被一腦袋爆了頭,簡恆覺得自家的大麥小麥就得換個男人了,指望兩個美國妞給自己守寡那是不可能的,現在中國妞都指望不上了,還能指望美國妞?
一想到大麥和小麥要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裏,簡恆的心就難受,所以簡恆覺得自己保命最重要的,只有在保命的前提下才能談的上救人,沒有命救不救人還有什麼關係。
為了救人而犧牲自己,簡恆自己都不信自己有這麼高的覺悟。
把剩下的幾條狗從空間裏都放了出去。
突然間離開了空間的狗一下子從白天又轉到了黑夜,一下子有點兒不適應,不過狗嘛很快眼睛就適應了周圍的環境,開始沿着台階嗷嗚嗷嗚的跑了上去。
「注意!」
一個護衛看樣子是小頭目,聽到了動靜立刻抬起了手握成了拳頭豎在了自己的耳側,提示同伴們注意周圍的動靜。
當狗一冒出來的時候,這下子眾護衛沒有人開槍了,剩下的七條狗安安全全的回到了各自主人的身邊。
「可以把我的人給放了麼?」烏克蘭大肥狗見狗都出來了,衝着煙霧繚繞的水牢裏好奇的又問了一句:「我能問一下,為什麼煙霧彈對你沒什麼作用麼?」
「我臉上蒙了布,至於放人那是不可能的,我這邊太缺勞力了」簡恆胡扯道。
「咱們還是面對面的好好談談吧?」烏克蘭大肥豬衝着水牢裏又舊事重提。
這時剛才那個說話的護衛首領湊到了烏克蘭大肥豬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現在我們衝下去也看不清裏面,而且極容易發生危險的情況……」。
誰也沒有想到催淚瓦斯彈對於簡恆一點兒作用都沒有,就算是烏克蘭大肥豬也明白簡恆就算是臉上蒙了布,也不可能在佈滿瓦斯氣體的空間裏呆上這麼久,一準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秘訣。
「帶上面具!」烏克蘭大肥豬現在沒有心情和簡恆繼續玩下去了。
以前他於對手來說是獵人,自然有心情繼續玩,因為別人的恐懼對於他來說就是他的歡樂之源,只是今天獵人似乎有點兒錯位,換成了蹲在地牢裏的傢伙,這讓烏克蘭大肥豬覺得有點兒無法接受。
聽到烏克飛大肥豬的話,這位護衛愣了一下神,終於沒有再說什麼,轉頭回屋子裏走,等着出來的時候,他與其他的三位護衛的身上穿上了厚厚的防護服,整個人都裹進了防護服內,活脫脫就像是四個拆彈專家。
鐺啷!
一聲清脆的響聲,一個閃光彈被其中的一個人扔了下去,當聽到了啪了一聲悶響,四人瞬間轉過了臉來,托着槍快步的相互掩護着走進了水牢裏。
「靠!」
蹲在空間裏的簡恆突然間忍不住想罵人,他根本沒有想到居然這幫傢伙還有閃光彈這玩意,因為他覺得如果要有這東西,為什麼不一開始的時候不用,反而到了這個時傷才用呢。
雖然沒有被閃個正着,但是眼睛還是吃了一下閃光彈的餘光挺難受的。如果要是沒有四周的煙務,那這一下子覺對夠簡恆喝上一壺的了。
剛揉好的眼睛,簡恆便看到四人裹的跟個棕子似的人影走了進來,三人叫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