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染的,原本就是這樣的毛色!」簡恆隨意回了一句。
聽到簡恆這麼說,加文突然間愣住了,仔細看了一下大麥小麥的兩匹馬,然後搖了搖頭:「不太可能吧,如果是真的話,那就憑着這兩匹馬的毛色,就能賣出一個好價錢來」。
聽到加文這麼一想,簡恆不由的怔了一下,開始的時候簡恆根本就沒有往這方面想,但是經過加文這邊一提示,簡恆到是想起來了,的確如此!
現在不光是屏幕上充斥着小鮮肉,在育馬界也存在這種光長的漂亮就能賣出好價錢的馬,比如說是弗里斯蘭這樣的馬,其實現代社會已經不需要它們充當傳統的角色了,現在它們用在的價值更多在是在愉悅款爺,以自己的姣好的相貌來取悅土豪,其實跑的不快,就算是拉車現在有幾家還用馬,全都機械化了。
一想到了這裏,簡恆頓時明白了,為什麼伍勇這邊就算是一匹劣馬也不放過了,想到了這兒,簡恆伸出了手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殼子,用中文抱怨說道:「你小子想什麼呢,這麼簡單的邏輯都弄不明白?」
不得不說在這一刻瞬間,簡恆有點兒後悔了,不過很快簡恆便回過了神來,送出去的東西也就送出去了,反正也沒有跑遠,不過是左手交到了右手,順帶着把兩哥們也帶了一把。
也不光是壞事,也有好事,這些馬到了兩個見錢眼開的人手中,那一準比在簡恆的手中好多了,再怎麼說簡恆現在對於賺錢似乎有了一種惰性,就是不怎麼上心了,雖然有很多東西要買要乾的,但是依然是不急不慢的向着目標挪,沒有以前窮的時候對於金錢的追求那麼迫切了。
就在簡恆這邊胡思亂想的時刻,大麥和小麥走到了簡恆的旁邊三四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加文這邊根本不二話,走到了大麥在馬前,伸手就在鬣毛上查看了起來,加文這邊的想法是,如果這馬的鬣毛是染的那自己一定看的出來,因為無論是怎麼染都有跡可尋的,有的毛根還有旁邊的毛不可能沾不到一點兒染料的。
左看右看,也沒發現任何染過的痕跡,加文怔怔的望着自己手上抓着的雪白鬣毛,自言自語的說道:「還真是天生就是這樣的」。
小麥看到加文揪住了自己馬的鬣毛,並且一時半會還沒有放手的意思,於是說道:「喂,加文,放開我的馬」。
聽到小麥這麼一說,加文這才鬆開了手:「對不起,實在覺得有點奇怪,居然還有這樣毛色的馬」。
小麥看到加文的手從自己的馬背上放了下來,這才笑着說道:「沒關係,這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人像你這樣子試過了」。
加文又道:「這馬哪裏買來的?」
小麥聳了一下肩:「不是買的,馬群跑到我們的牧場撞碎了圍欄過來偷吃我們的混和牧草,然後被托比他們發現的,大早上的就把我們叫了起來……」。
小麥臉上一副風淡雲輕的模樣,但是心裏不知道多得意呢,就差大聲扯着嗓子告訴這裏的人,本姑娘就是幸運星本人。
加文一聽就愣住了:「我們這附近還有這樣的馬群?」
「我也不知道啊,一夜之間就出現了我家的牧場裏,我們自己留了二百來匹,剩下的都送給我們們的朋友了」小麥轉頭看了一眼,然後伸手指了一下那邊的人群。
加多伸頭看了一眼發現什麼也看不到,畢竟加文是站着的,而小麥則是坐在馬車上,高了七八十公分這視線自然不一樣。她看的到伍勇,並不代表加文看的到。
加文伸手衝着簡恆點了一下,喃喃說道:「你真的很好!」
簡恆明白加文的意思,說自己傻唄!
簡恆卻不知道自己無意中的舉動竟然給自己卸掉了一大部分的嫉妒,如果簡恆把所有的馬都留下來,那麼這些人中定有很多人羨慕簡恆到死。
雖然說他們不可能把這些馬要回去分掉,因為法律明文規定了這些東西無主就可以歸於新主人,但是現在簡恆把大部分的馬無償給了朋友,這讓大家嫉妒少了些,私下裏更多是的嘲笑簡恆把攬到了懷裏的金子又給了別人。
有的時候人性就是這麼有意思,可以從別人的傻中獲得心理上的滿足。
聳了聳肩,簡恆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