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病?」
聞言,南宮冥倏地一下就沉到了海底,聲音瞬間冷到結冰,「白萱,你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覺得我睡了很多女人?還嫌棄我?」
見被他攬在懷裏的女人沒有說話,又說,「白萱,說話!」
「說什麼?」嫌棄他嗎的?
南宮冥:「……」
說什麼?說她嫌棄他嗎?然而,腦子一抽……
「說你愛我!」
白萱:「……」
她愛他?
「蛇精病!」
白萱驚悚的看着她,眼角一陣接一陣的抽搐,「放開我,抱歉,司令我不是你發神經的對象!」
「嗯,的確不是!」
聞言,南宮冥很是淡定的點點頭,「你不是我發神經的對象,你是我發情的對象!」
白萱:「……」
發情?
還對象……
「滾!」
男人輕而易舉的發情兩個字觸不及防的就刺痛了她的神經,發情,就算是說的人是句無所謂的玩笑,可放在她一個昨夜還想捨身相救的女人身上的時候,就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了,被她深深埋藏在心底的那麼些自尊心被全數的挑了起來,一個滾字落下之後,毫不猶豫的低頭就是朝男人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
南宮冥完全沒想到,向來溫順聽話的女人會對他動手,還是用這般粗魯的方式,觸不及防的尖銳疼痛,讓他嘶的一聲叫出了聲來,「白萱,你瘋了……」
「放開我,放開我我就不瘋了!」
這一次,白萱沒有怕她,渾身上下都充斥着被侮辱的憤怒,一雙清澈的眼睛在看着他的時候,滿眼倔強的清冷孤傲,猶如一朵盛開深山空谷的幽蘭,芳香怡然得對塵世不屑一顧,南宮冥第一次覺得,自己竟然有了心跳的聲音……
多少年了,遲到的怦然的心動,竟然來得怎麼突兀,原本他只想對她負責而已,門口已經被大片的記者包圍了,不管他們昨天晚上是如何的清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話,傳出去,他一個男人無所謂,白萱是個女人,那就真的毀了!
所以他又折回來,本來想好好的跟她說這個事,卻發現這個女人比他想像中還要有趣很多,突發奇想的想逗逗她,平時對她一本正經多了,都沒發現她的可愛之處,只是沒想到,他這一逗,直接把她逗得惹毛了,竟然咬他了,看來還真是生氣了……
「不放!」
南宮冥很是果斷賞了她兩個字,手上圈着她腰的手力道又加大了幾分,大得像是下一刻就能把女人揉進他的身子裏一般,「除非……」
「除非什麼?」
這男人怎麼這麼無奈呢,她的小腰都快要被他弄斷了,該死的,男人手上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那一口咬下去都沒能讓他鬆手,在他面前拼體力很顯然是沒用的,看來只能智取……
「說你愛我!」
白萱:「……」
「再說神經病試試?!」
還沒等白萱開口,男人冷冷的威脅聲就從耳根重重的落了下來,「我保證你的腰直接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