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佟芷婧說的話,還有她的表現來看,他們那裏一定是發生了很重大的事情,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把自己引回去,但是她的目的一直都很明顯。所以她在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不得不讓自己懷疑這些話是否是實話。
不止是段蔚予這樣懷疑,溫悅汐的心裏也是暗自嘀咕,佟芷婧是個聰明的女孩子,也許她已經猜到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才故意編織了方才的那個謊言,不過是為了達到她引段蔚予進入戰局的目的而已。連假意跳河自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她,這點謊言對於她來說應該是不在話下。
在面對段蔚予和溫悅汐懷疑的眼神的時候,佟芷婧卻是一臉的驕傲和坦然,「我說的都是真的,不管你們信不信。」她的手輕輕轉了一下手邊的茶杯,語氣淡淡的道:「信也好,不信也罷,全在你們自己的選擇。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我方才說的那個中了二十六劍還沒有死的人,就是我們之前的一任尊主,當然,他也跟您,」佟芷婧抬眼看向段蔚予,「蔚王殿下,您有血緣關係。」
「既然說到這裏了,我就不妨再多說一點。當初那任尊主之所以會中二十六劍,奄奄一息,是因為底下的人聯手叛變,他們事先商量好了一切,將聯手打敗尊主,得到他們事先商量好的。但是最終他們還是失敗了,敗給了一個叫鎮魂珠的東西。」
說到這裏,佟芷婧停下來,笑了笑,「其實在那裏,一直都有關於鎮魂珠的傳說,但是當時的那一群人卻沒有相信,他們以為這只是一個無聊的傳說罷了,正因為這樣的盲目自信,所以他們全都失去了性命。當年的那場叛變,據說血流成河,所有參與叛變的人,最後都被殺掉了。實在是因為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太具有吸引力了,從來不缺想要叛變登上那個位置的人,但是那一次叛變卻是最慘重的一次。」
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但是從佟芷婧的言語之間,段蔚予幾乎可以想像得出當時緊張又慘烈的情形,這是母妃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的。
「所以,那個鎮魂珠如今在現任的尊主的手裏?」段蔚予沉聲問道。
佟芷婧搖頭,「不是,如今的尊主是謀逆上位,怎麼可能得到鎮魂珠這種重要的東西?據我推測,鎮魂珠應該就跟那筆寶藏放在了一起。」
「說來說去還是為了藏寶圖。」
聽到段蔚予這樣說,佟芷婧只是無所謂地道:「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方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權且看你願不願意為你的王妃試一試?反正到現在你們也是走投無路了,不是嗎?」
佟芷婧的這話的確是正中段蔚予的心思,現在的他只要有一條路就願意去闖,而且,從目前來看,這也許是唯一的一條路了。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究竟怎麼樣抉擇只有你們兩個來決定了,好好商量商量,不過時間不等人啊,就算我等得了,昇平郡主也等不了了。」
眼看着那佟芷婧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一旁一直沒有開口的綠弗看了看段蔚予,又看了看溫悅汐,這才轉身走了出去,並且幫他們關上了房門。
這時間,房間裏就只剩下了段蔚予和溫悅汐兩個人。
片刻的沉默之後,段蔚予先是開了口,「你相信她方才說的那些話嗎?」
溫悅汐認真想了片刻,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段蔚予道:「你呢?你相信嗎?」
段蔚予點了點頭,「我相信。」
「如果我說我不信呢?」溫悅汐一雙清澈的眼睛看向段蔚予,裏面並不帶任何情緒。
段蔚予聞言默然了片刻,「悅汐,不管怎麼樣,我想試一試。」
溫悅汐淺淺笑了,她握住段蔚予的手,輕聲道:「好,那便試一試吧。」他們如今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走了。
段蔚予聞言也是笑了,「我還以為你會阻止我。」
「為什麼會這樣想?」
段蔚予張了張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卻轉而變成:「沒什麼。」
溫悅汐見狀,嘴角的笑意越發深了幾分,「我知道你一直不願意在跟那邊扯上什麼關係,而且你也說過,既然他們不止一個人找了過來,就說明那邊肯定是出了大事情,這個時候你是不願意攪入局中的。」尤其是像現在這樣,被別人設計着攪入其中,「誠然,我若是個體貼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