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典韋從何處得知的消息,典韋居然也到了凌白府上,而且渾身已經濕透,加上穿的較少,一身的傷口都十分明顯。
「山君你怎麼來了?」楊再興問道。
「哼,你等為了主公做事,為何不喊我。」典韋說道:「莫不是現在看不起我了?」
「山君,你現在需要靜養,難道你不想今後再為主公征戰沙場了嗎?」楊再興反問道。
典韋說道:「主公若是不振作起來,我為誰作戰?」
典韋說完跪在地上大喝到:「典韋懇請主公出門,看一看如今的天下啊!」
凌白在屋內原本還在想到底要不要出去,典韋一到,凌白便堅定了自己的心。
凌白走到凌萱的床邊,握着凌萱的手說道:「萱兒,我不能在陪在你身邊了,對不起。」凌白說着說着眼淚便下來了。
「下次再見時,我必然提着袁術和劉表的人頭來見你萱兒。」凌白說道:「萱兒你可以為我放下性命,我凌子軒一樣可以,但是我現在不能這樣做,因為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萱兒你應該會明白對嗎?」
「萱兒,我知道你可以聽見我的話,希望你可以明白我的心,你是第一個出現在我心裏的人,可能你會怪我花心,但是我對你們每一個人都是真心實意的。」
「你們每一個人都是我逆鱗,我不希望你們出任何事,若是給我選擇的機會,我一定會選擇我死,而不是你為我擋下這一劍,萱兒你明白嗎。」
凌萱似乎是明白了凌白的話,眼角出居然有一行眼淚流了出來凌白也放心了,心裏頓時便有一絲興奮,凌萱聽見了自己的話,而且也做出來了反應,即便現在醒不過來,凌白相信凌萱終有一天會醒過來的,或許是在自己將劉表和袁術的人頭取下來之時,又或者是在自己稱帝統一天下之時,不過這都不重要,只要凌萱可以醒過來,凌白便知足了。
凌白將凌萱的眼淚擦乾,在凌萱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又看了一會凌萱,便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眾人都十分高興,凌白一個月了第一次走出了房門,說明已經放下了,重新振作了起來。
凌白走到雨中,跪了下來說道:「是我凌子軒不好,讓你們受苦了,我發誓從此以後不會在發生今日的事情了,你等都起來吧,藺晨通知下去,多準備些薑湯,為你們去去寒。」
劉璇笑道:「這薑湯一事,便交給我們吧。」
「不可,夫人這些事交給下人去做便是了,你們也都淋了一夜雨了,便好好休息吧。」凌白說道。
......
第二日,凌白已經徹底恢復了,而且還多了一分都霸氣,郭嘉十分的高興,昨日的一切都沒有白做,凌白不止是恢復了,而且也是已經覺醒了,如魚躍龍門一般,一舉成龍。
「主公,這劉表,袁術之流,主公準備如何做?」郭嘉問道,縱然郭嘉原本想了很多,但是也要以凌白的意見為主才行。
「劉表和袁術我會親手除掉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凌白說道:「立刻下令將那些敵對勢力的探子全部斬殺,並且派御天閣送到他們主子哪裏去,我要讓世人知曉我凌子軒回來了,也要讓袁術,劉表膽寒,每日活在恐懼之中。」
「諾!」藺晨應諾道,凌白現在已經徹底的恢復了,宛如一代君王,行事作風也有了一些變化。
自古以來,最無情的便是帝王了,當然也不是說只有冷血無情才是帝王的最佳人選。
要有情感同時做事還要有些冷血,可以說是冷血有情才可,至少藺晨是這樣認為的,不過這樣的君主生在現在的亂世之中最為合適,如今凌白也已經漸漸變成這樣了。
「好了,藺晨你去下令吧,奉孝你陪我去看看山君。」凌白說道:「昨夜讓山君淋了雨,若是這傷口感染便不好了。」
郭嘉也是十分高興,凌白還是以前的凌白,只不過多了一絲對敵人的冷血,而對自己人還是和往常一樣。
......
「山君,昨夜你不應該如此衝動的。」凌白一進去便搶先說道。
典韋聽見了凌白聲音傳來,剛要起身拜見,便被凌白拉住了。
「你要好好休養,不必行禮了。」凌白說道:「昨夜淋了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