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天魔琴後續,陳逸並不感興趣,只是順帶而已,解開船繩,踏步而上,船隻順水而上,直抵京城,路上也沒有再停留,江湖上的風風雨雨實在是太多了,不想庸人自擾。
京城之中,此刻風雲正盛,這才是真正的麻煩開始,望着人流蜂擁的碼頭,不由得感嘆。
陳逸將小船綁好後,就走入了京城之中,人流實在是非常多,讓人不由得驚嘆啊。
他也不想驚人任何人,所以悄然無聲的消失在人流之中,閒逛在京城之中,一覽河山。
「什麼,他已經來了,你們卻不知?」朱無視一聽,頓時怒火升起,手不由得捏緊了。
「義父,據傳聞他是獨自坐着小船而來,外人並不知道,加上京城有眾多小船隻,一下子難以分辨,還望義父不要怪罪他們了。」上官海棠一看,急忙上前回稟道。
「是嘛,好像我聽聞來的時候,很多都知道,並且還插着鏢旗,難道他已經做完托鏢了?」
「是的,根據在衡水的探子回報,現在太行山衡水城中,現在是一片混亂,為的就是天魔琴的出現,根據在揚州的探子所言,他就是帶着天魔琴北上,在路上還遭到過鬼宮殺手的襲擊,不過最後自取死路,還是一個金牌殺手,實力不弱,才是眾人知悉他的下落。」
「哦,這樣的話,自衡水而來,他就不會再樹立鏢旗,不知也是理所當然,也罷,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自己去領罰吧。」朱無視一臉威嚴着說道。
「多謝主上,多謝主上。」那個探子不由得急忙謝恩,能夠活下來僥倖了。
「退下吧。」朱無視揮了揮手,探子急忙退下,隨後就對着上官海棠說道:「海棠,那麼你對他怎麼看,竟然對天魔琴有目無睹,是真的不知,還是另有原因呢?」
「義父,依照海棠看來,此人絕對是心高氣傲,不屑於此,或者他也許並不精通琴律之音,這未必不可能,所以海棠也不能絕對肯定,但此人做事絕對是有始有終,由此可見。」上官海棠聽着,不由得說道,心中也是疑惑不解,要知道天魔琴可是絕代寶物啊。
「如此就罷了,不知就不知吧,對了,馬上讓人去找,一定要給我找到他?」朱無視不能容忍一個絕頂高手離開自己的視線,還是一個無視自己實力的人,絕對不能容忍。
「是,義父,海棠馬上派出探子,尋找他的下落。」上官海棠急忙說道。
朱無視揮了揮手,讓她下去辦事吧,自己則是坐着想着,誰也不知他的心思。
神侯府中,諸葛正我以及眾人都是討論着陳逸的事情,來的太過於突然了。
「是嘛,連護龍山莊的人都沒有找到,確實是有趣,着實有趣啊。」諸葛正我不由得說。
「是的,府主,我們的人也沒有找到他的下落,雖然都在尋找鏢師裝扮的人,可是京城之中鏢師也很多,很難一下子分辨出來,着實是可惜了。」無情淡淡着說道。
「這樣查下去也不是一個辦法,客棧已經按照好人手了,只要他進來,必然會有人知道。」
「很好,現在離八月十五也沒有多少日子了,希望能夠近照找到他,對了那件事怎麼樣了,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諸葛正我一臉凝重着說道,此事也是正是。
「府主,六扇門的人,已經和我們通氣了,只是現在根本沒什麼線索,難以尋找答案。」
「也不知誰有這個本事,竟然讓假鈔泛濫,這樣下去,還怎麼了得啊,可恨啊。」
眾人聽着,也是不由得憤怒,一旦再次擴張泛濫,對於大明朝廷的危害,那是可想而知。
「不管如何,一定要儘快找出來,不能再讓這種事情繼續下去了,明白嗎?」諸葛正我正色着說道,身兼皇命,如何能夠坐視不理,否則豈不是成為尸位素餐了,自己都過不了自己一關,天下之事何以在言,所以必須要時刻謹慎,不能不小心啊。
「是,府主,我等馬上就去調差,絕對不會讓此事在發生,查出背後主謀者。」四人堅定着說道,對於此事每一個人心中都有計量,自然能明白其中的重要性。
「至於陳逸之事,反正他會出現的,能找到最好,找不到的話,就不要忙了,這件事最為主要,不可大意。」諸葛正我隨後再次說道,也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