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雲峰山腰間,此刻吳扎忠等人正在拼死掙扎,卻是難有脫身之時,彌羅煉魂禁制實在是不簡單,內部很難破,只有從外部破之,但是他們的求援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夠抵達呢。
似乎也知道這個結果,吳扎忠很是憤怒着喊道:「你們這群賤民,竟敢傷害高貴的我,你們一定會不得好死,靈魂永遠沉淪無間,休想有安寧的一天,無盡的痛苦會等着你們的。」
「是嘛,不過可惜啊,你是看不到了,兄弟們,現在該我們的時候了,為了滅殺仇敵,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速戰速決,免得突生意外。」顯然帶頭人感覺到了莫名的危機了。
那些人聽後,更是沒有多言,直接獻祭在彌羅煉魂禁制之中,強化煉魂之力,瞬間將一個敵人包裹住,馬上就煉化**和靈魂,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可見痛恨至極,就算是獻祭自己也是沒有任何的猶豫,為了曾經的仇恨,無法放下的仇恨,就該好好的復仇,不顧一切。
一個接一個的獻祭者,無所畏懼,為了消滅敵人,他們寧願犧牲,同時也知道只有變得更強的煉魂之力,才能更快的消滅仇人,不然等到變數再生,難就由不得他們做主了。
如此果斷,又毫無怨言的獻祭,讓陳逸都是動容無比,可見沒有仇深似海的隔閡,絕對不會走上如此道路,要知道一旦獻祭的後果是什麼,同樣是永不超生,多麼令人恐懼啊。
可如此,卻是一個個義無反顧,直到最後那個所謂的吳扎忠同樣被煉魂之力包裹之時,一起佈置禁制的人,都已經獻祭了,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讓他們徹底的遺落在這一點上了。
當一切平靜下來時,陳逸不由得嘆息一聲,隨後望向不遠處的動靜,瞬間消失在空中,這和自己沒有多少關係,生死又如何,仇怨又如何,都是不過是轉眼雲煙,既然解脫不了,那就徹底消散吧,讓仇恨也不再出現在他們心頭,這就是夠了,也是唯一的一種方法。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明明少主發了信號,怎麼會,一點痕跡都沒有,不可能的。」
「搜,快搜,這方圓百里,千里都要給我搜清楚,絕對不能放過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
顯然對於他們來說,那是最糟糕的事情,絕對是不容有失,也是恰恰這個原因所在,讓他們極力的尋找,可是早就來不及了,彌羅煉魂禁制,可是徹底煉化於無形之中,根本逃不掉的,何況對於山石等沒有絲毫變化,頂多這裏就變成沒有動物的山峰而已,只要隨着禁制的消散,總會有在發生機的一天,這是最為基本的事情,也是事實所在,自然無需擔憂。
而那些尋找的人,卻是一無所獲,根本不知道他們要找到人,已經是魂飛魄散,**不存了,如何能夠找得到,可見這種禁制的霸道,那是同歸於盡的結果,或許也是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會毫不猶豫的獻祭,否則也不會這麼一個人都活不下來,獻祭是恐懼的。
「這一下,該怎麼辦,找不到少主,天啊,這一下完了,如何回去像主上交代啊。」
當然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誰讓他們罪孽太多,總會遺落到自己身上,現在不就來了。
陳逸可不在乎他們的死活,早就離開的遠遠的,正好出現在一條大河邊上,看了看位置,這條大河,正是入海的支流,當然順着找下去,自然可以抵達目的地,只不過繞行的路,會有很多,他也沒有必要走那麼多冤枉路,當然支流畢竟是支流,主流的話,怕是更加寬闊了。
在感慨之時,忽然看到河中隱約一道黑影閃過,不用想就知道這就是河中的妖獸了,也可以說河中生物,有些生物看似很龐大,但沒有靈智,那就算不得妖獸,頂多就是野獸或者凶獸而已,與開了靈智的妖獸可是截然不同的,那種味道確實是相差不少啊,也是事實。
不過這些小小的生靈,自然是擋不住自己的路,直接飛躍而過,那黑影也沒有出現,周邊也沒有什麼擺渡船,顯然知道擋不住這些龐然大物的,何必自找麻煩,再說了,這裏可是滄瀾仙界,能夠有膽量進入野外的,不是自持實力不差,就是仙人,自然是用不到擺渡船了。
陳逸來都河對岸,隨後看了看方向,繼續前進,顯然已經越來越接近東區的海岸邊了。
鮮于鎮,就在眼前,讓陳逸詫異的是,這裏差不多都是經營海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