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姐,你怎麼了,臉色看上去有點不好?是不是酒喝多了難受?」方米朵神色關心的看着宋輕笑,忙招來侍者,讓拿點解酒的東西來。
宋輕笑現在才冒出後怕的感覺,要是剛剛被那頭豬哥撲了個正着,以她的體力,估計很難掙脫開,況且當時洗手間裏一個人都沒有,根本沒人來救她。
剛剛那一幕,確實太驚險了。
她勉強一笑,安慰道:「沒關係,就是身體有些不舒服。」
「啊?那笑笑姐,我送你回家吧,身體不舒服就不能再喝酒了。」方米朵勸道,「你先把這個解酒的喝了,會好受一點。」
宋輕笑依言照做,然後將車鑰匙遞給方米朵,跟歐珊珊告別之後,兩人就開車回去了。
一回到家,宋輕笑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不知道傅槿宴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道發生的一切,就那樣天昏地暗的睡着。
第二天,她是被一陣吵鬧聲吵醒的。
揉着由於宿醉發疼的額角,她坐起身,側耳聽着樓下的動靜。
是馮媽在說話。
「哎,先生,這是私宅,沒有允許您不能進去。」
「讓開,你一個傭人也敢攔我的路。」
聽着略帶幾分耳熟的聲音,宋輕笑聳然一驚,趕忙穿衣下床。
mmp,這是找上門來鬧事的節奏啊。
她把門打開一個縫隙,剛準備出去,就好看到傅槿宴也皺着眉頭下了樓,於是決定先按兵不發,看看是個什麼情況再說。
當然這也是基於對傅槿宴無比的信任之上的,相信他能搞定眼前的局面。
傅槿宴淡淡的看着客廳里的兩人,「馮媽,這是怎麼回事?」
馮媽看到主人出來了,暗中鬆了一口氣,如實稟報,「是這位先生強行闖進來的,說是要找太太,我怎麼也攔不住。」
傅槿宴眉眼一沉,揮了揮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馮媽點點頭,恭敬的退了下去,離開時還不忘暗暗看了這個肥頭大耳的男人一眼,在心裏疑惑,他找太太幹嘛?
「徐總大駕光臨,恕傅某未能遠迎。」傅槿宴邁着優雅的步伐走下樓,每步之中都帶着強大的氣場,像一個王者在自己的領土上巡視,而其餘人通通只能跪拜在他腳下。
徐旭被他震懾到了,硬着頭皮吶吶的說道:「我來是找宋小姐,哦不,傅太太有點事。」
雖然他跟傅氏集團合作無望了,但他還是被傅槿宴這個年輕後生的氣場嚇得不輕。
「哦,不知道我的夫人有哪裏得罪徐總了,還勞煩你這麼遠的跑過來?」傅槿宴眉眼一沉,想起了自己昨晚回家後看到的場景。
他本以為宋輕笑在家乖乖的等着自己,沒想到她渾身酒味,睡得跟個死豬一樣。
這個女人竟然背着自己跑出去喝酒!該死的。
今天還有人找上門點名要找她。
徐旭想到昨晚那差點把他踢報廢的一腳,臉色仍舊有點不好,昨晚回到家,他疼了好久,無法入睡,所以今天一早起來就趕了過來,準備找這個女人討個說法。
「昨晚我見傅太太喝的有點多了,就好心的過去扶她,沒想到她不但不領情,反而把我踢了一腳,然後跑了。所以我就過來問問,她這是什麼意思?雖然我是一個小人物,但也是有尊嚴的,被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踢了,總得要有個說法吧。」
宋輕笑在門背後聽到徐旭的說法,差點就忍不住跑出去唾他一臉。
mmp,這人還要不要臉了,明明是他想吃她的豆腐,緊急情況下她正當防衛,現在反而被倒打一耙。
尊嚴,滾尼瑪的尊嚴,把黑的說成白的,也是臉皮夠厚夠強大了!
氣死她了。
傅槿宴聽到徐旭這麼說,哪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當即渾身一冷,散發出凜冽的含義,眼神幽深的望着徐旭,「徐總,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昨晚的事情怎麼樣,你我心知肚明,所以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不要再打我老婆的主意。不然,被踢一腳都是輕的,我會讓你在這裏混不下去!」
徐旭被拆穿,有點惱怒,也有點害怕,畢竟傅槿宴的手段他略有耳聞,狠起來的時候非常不留情,通常都是斬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