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比昨晚喝了酒還紅?」傅槿宴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明知故問。
宋輕笑頓時不客氣的賞了他一個小拳拳,口氣中三分嬌嗔三分抱怨四分甜蜜,「你這個混蛋,還好意思說,光天化日之下,跑到我這裏來耍流氓,就不怕我喊保安來把你趕出去嗎?」
傅槿宴享受着這甜蜜的賞賜,心裏無比愉悅,看來這一趟沒白來。
「夫人儘管喊,為夫怎樣都接受。只是你這一嗓子喊了,只怕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們在裏面幹什麼了,畢竟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他們的腦洞,也是無窮大的。」
「哇,你竟然威脅我?」宋輕笑抓牙舞爪的亮出自己雪白的爪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嗯,我家笑笑真聰明,一眼就看透了,我就是在威脅你,你想怎麼做呢?」傅槿宴笑眯眯的摸了摸她溫度頗高的臉,心裏想着,他媳婦的皮膚真嫩真滑。
宋輕笑徹底給他跪了,論臉皮厚,她實在甘拜下風,於是苦着臉討饒,「大俠,我錯了好不好,求放過行麼!」
您打哪兒來,就回哪兒去吧。
求不騷擾,她還要工作呢嚶嚶嚶!
「嗯,讓我抱抱就走。」傅槿宴將腦袋埋在她雪白纖細的脖子處,低低的說道。
熱氣噴灑在宋輕笑的皮膚上,惹起了一顆顆爆栗,她想躲,卻無奈背靠着牆壁,無處可去,只好像個充氣娃娃(什麼鬼形容)似的任由傅槿宴緊緊的抱着。
傅槿宴靜靜的感受着懷中之人的溫度,只覺得心裏無比的舒坦,像是尋尋覓覓了許久,終於找到了家。
雖然宋輕笑最近對他親近了很多,但他仍舊敏感的察覺到,她心裏還有一個地方,是沒有敞開的。
她心有所顧忌,所以他感覺到了。
「親也親了,抱也抱了,這下好了吧。」宋輕笑推推他,示意夠了。
再傲嬌,小心我一個鞋底板pia過去,把你pia到門上扣都扣不出來。
哎,這種甜蜜的驚嚇再多來幾次,她估計會神經衰弱的。
她不喜歡這種突然的刺激啊嚶嚶嚶,她喜歡在床上,啊呸,她什麼都沒說!
「好,下班後早點回家。」傅槿宴交代了幾句,終於戀戀不捨的離開了這個人肉抱枕,頓時一臉的悵然若失。
宋輕笑立馬就決定了——今天她要加班。
她的理由也很充分——誰叫傅槿宴這丫的莫名其妙的跑過來,對她動手動腳,耽誤她的上班時間!
傅槿宴走出宋輕笑的辦公室後,那群女人已經沸騰了,一邊偷偷打量着這個盛世美顏,一邊小聲的竊竊私語。
「你說,傅氏集團的傅總來這裏幹嘛?」
「這還不知道啊,當然是來看他的老婆了,你沒見他剛剛去宋輕笑的辦公室了嗎?」
「我知道他是來看她老婆,問題是,他剛剛進去那麼久,你猜,兩人是在幹嘛?唔,還關着門的。」
「嘻嘻嘻,你好討厭啊,這麼明顯的問題還來問我,當然是麼麼麼麼噠了,不然還能幹嘛!」
「嘿嘿,真羨慕宋輕笑呀,有個這麼黏人的極品老公,我家那位要是有一半黏我的話,我死也瞑目了。」
「得了,有個老公就不錯了,還要求那麼高!你就別再打擊我們這些單身狗了,畢竟狗年拒絕吃狗糧,我們要做一個有格調的狗。」
「就是,再找不到對象,我就要去當蕾絲邊了。」
……
可憐的宋輕笑並不知道,大家的腦洞已經開到銀河系外去了,各種猜測腦補滿天飛,她努力維持的個人形象,就因為傅槿宴這齣其不意的一趟,完全崩塌了,渣都不剩。
她要是知道了,估計會後悔怎麼沒把傅槿宴咬死!
傅槿宴頂着眾人對他或驚艷,或羨慕的眼神,坦然自若的走過。
開玩笑,區區眼神就能使他心緒不安麼?不可能!
他今天來,一是因為確實是想宋輕笑了,二是……宣佈一下主權。
有的時候吧,很多人會自動性的忽略一些事實,他需要時不時地出現,向眾人宣告,自己和宋輕笑的關係。
(眾人:大哥,您真的想多了,以您的身份,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