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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不對,宋輕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了,太陽掛的很高,光芒萬丈,似乎都在嘲笑她的賴床。
宋輕笑內心os:我也想早起,可是我累啊!全身上下像是被人用大碾車,來來回回的壓過了好幾遍一樣,若不是肚子餓了,勞資才不想起來呢!
她憤憤然的捶了捶被子,扶着腰,邁着扭曲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走進衛生間去洗漱。
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傅槿宴正好推門進來。
見到宋輕笑,他笑的十分饜足,「早安,笑笑,我還準備來叫你起床呢,沒想到你自己已經先起來了,真是勤勞的小仙女。」
面對他的恭維,宋輕笑附贈了兩聲冷笑:「呵呵!」
一腔熱情被冷待,又看到她走路的時候姿勢很是彆扭,傅槿宴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連忙上前摟住她,柔聲的說道:「是不是累壞了?來,老公扶着你。」
「你誰呀,少碰我。」瞪了他一眼,宋輕笑沒好氣的說道。
傅槿宴:「……」
這睡一覺怎麼還失憶了呢?
輕咳一聲,傅槿宴用一種溫柔的能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說道:「笑笑,我是你老公,是你最親愛的老公啊,難道你不記得我了嗎?」
「老公?」
宋輕笑輕聲地重複了一遍,嘴角盪起一抹輕笑,「就是那個精神上腦,神經受損,理解能力有問題,蠻橫不講理,還自戀的我的老公?」
傅槿宴:「……」
這個形容真的是……一言難盡啊!
看了看她的表情,傅槿宴深吸了口氣,緩緩的點了點頭。
算了,現在笑笑明顯的情緒不對,自己還是順着她來吧,以後找機會,還是可以討回來的。
想到這裏,傅槿宴對着她粲然一笑,語氣歡快:「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面對他的諂媚的笑容,宋輕笑覺得有的人真的是……太不要臉了!
看着她的表情有所好轉,傅槿宴再接再厲的說道:「好了,開心一點,是不是餓了?老公親自下廚給你做了好吃的,走吧,去吃飯。吃完飯我送你去工作室。」
宋輕笑高傲的點了點頭,臉上寫滿了矜貴,一副「我今天不高興,所以你得把我當成祖宗哄」的表情,看得他嘴角都在抽搐。
吃過飯後,兩個人收拾了一下,傅槿宴開着車送她到了工作室。
在宋輕笑臨下車的時候,死皮賴臉的非要索吻,最後還是被他偷偷地親了一下,才讓她下車。
「這個大色狼!」
跺了跺腳,宋輕笑紅着臉掏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過幾天工作室就要正式開張了,她得提前來把一些東西處理好。
「笑笑姐,你來了?」萱萱熱情打着招呼,一張年輕的充滿了膠原蛋白的臉上散發着迷人的笑意。
「早啊,兩位勤勞的小仙女。」宋輕笑姿勢彆扭的走進去,開心的打着招呼,跟剛才的樣子判若兩人,畢竟,誰一大早見到兩位小美女心情都是美美噠,養眼不是。
尤其是還在被某人狠狠欺負過以後。
一想到這個,宋輕笑就來氣,麻蛋,這哪裏是吃醋,分明就是借着吃醋的理由,來光明正大的將她吃干抹淨。
要不要這麼不要臉。
傅槿宴要是知道她的吐槽,絕對會相當乾脆利落的回答:要!
小純人比較單純,敏感的察覺到宋輕笑走路的姿勢跟平時有點不太一樣,頓時關心的問道:「笑笑姐,你的腰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一旁的萱萱哪裏知道這個小可愛這麼不諳世事,敏感的話題問得這麼直白,想要阻止時已經來不及了,當即就在心裏捂着臉,流着淚:傻瓜,這些問題是千萬不能問出口的,尤其是關於腰部的,看來以後我很有必要對你進行一下成年人的教育,省得你再把氣氛弄尷尬。
果不其然,宋輕笑在聽到小純的話後,尷尬得快找不着北了(這個詞還可以這樣使用?),頓時又在心裏將傅槿宴咒罵了個遍。
正在開車的傅槿宴冷不防打了個噴嚏,覺得背後涼涼的,像是被什麼不明生物(宋輕笑:你才是不明生物)盯上一樣。
宋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