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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今天的事我都知道了,蔡雅雅發的那個微博我也看見了。」傅槿宴將她攬在懷裏,傳達出一種無聲的安慰,似乎在說,不要害怕,一切都有我。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他輕柔的說着,眼中爆出一陣狠厲的目光,這個該死的女人,沒有證據的事就亂說,真當他傅槿宴是個死人嗎?
宋輕笑將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發出一陣滿足的嘆息,「槿宴,我沒事,你不用擔心。這種事情一旦遭遇多了,就想開了,不再像第一次那樣驚慌失措,我不再是曾經那個經不起風浪的小女孩了,我長大了。」
「嗯,你長大了。」傅槿宴說着,眼神控制不住的向着某處凸起瞄了又瞄,自從生了孩子後,確實是大了不少。
話說,在這點上,他的功勞也不小。(某人陷入嘚瑟中不可自拔
宋輕笑聽着這話有點不對味,坐直身體,看向他的眼神時才知道,這貨腦子裏在想些什麼,立刻羞惱的說道:「槿宴,我們是在說正經事,能正經點嗎?」
傅槿宴收回紅果果的目光,假意咳嗽了一聲,眼裏浮起隱隱的笑意,「我說的那個也是正經事呀。食色性也,本性的事,就是最大的事,不可違逆的事,所以也是正經的事。」
「你這都是些什麼歪理!」宋輕笑笑着打了他一下,細聽,撒嬌的成分更多。
「這可不是我的歪理,是我們中華民族聖人的名言。」傅槿宴無恥的說着,「所以,在這件事上,我都這麼坦蕩了,你還這麼忸怩,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呀?」
宋輕笑:「……」
丫的真是牙尖嘴利呀!
是不是非得要對你演示一番竹筍是怎麼炒肉的,你才不會胡說八道!
看着宋輕笑嘴角抽,嘴角抽了眼睛抽,眼睛抽了眉頭抽,傅槿宴驀地低低笑起來。
宋輕笑這才知道,自己這是被某人戲耍了一番,頓時泄氣似的又癱回他的懷裏。
捉弄人就這麼好玩嗎!哼,混蛋!
「說真的,槿宴,遇到這種事,我現在連氣都來了。」宋輕笑的語氣里頗有些苦惱,「我也很想生氣,破口大罵呀,捶胸頓足呀,狠狠反擊一番呀,然而真正的事到臨頭了,我才發現自己就像在看戲一樣,有種事不關己的感覺,哎,真是無聊透了你知道嗎?」
「以後,請叫我淡定姐。」
宋輕笑這樣說着,傅槿宴的心卻沒來由的痛了一下,他知道她這一路是怎樣扛着大風大浪過來的,所以也了解她現在如此不在乎的感受。
說到底,都是他沒有保護好她,自己的女人變成這樣,自己有很大的責任。
(宋輕笑:變成這樣不好嗎?金剛不壞之身啊哇咔咔
又想到這次的始作俑者,傅槿宴雙眸驀地一眯,他媳婦不在乎,不代表他不在乎,也不作為。
哼,陷害笑笑的人,哪能這麼輕易就脫身,不找過來喝喝茶聊聊天,怎麼行呢。
於是第二天,蔡雅雅就莫名其妙的被人「請」到了傅槿宴的辦公室。
眼睛上蒙着的黑布被摘下,她眯起眼睛打量着周圍的環境,想起了剛才發生的那驚險的一幕。
她原本正打算出去買點東西的,一直窩在家裏,感覺自己都快要發霉了,沒想到剛走出家門,就被人挾持了——沒錯,就是挾持,因為她能感覺到那個尖銳的東西頂在自己腰眼上,嚇得她渾身發寒。
蔡雅雅頓時渾身一僵,看了眼那個長相普通卻眼神陰鷙的男人,「這、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我們素不相識,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將自己包裹得這麼嚴實,這人應該認不出自己就是蔡雅雅吧?那光天化日之下,他到底是要幹嘛,求財還是求色?
如果是求財的話那還好說,自己包包里還有一些錢,但如果是求色的話,那該怎麼辦?
男人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緊張,譏諷的一笑,「蔡小姐,你不必害怕,有個人想見見你,只要你乖乖跟我去,我保證不會傷害到你。但如果你不願意去,或者在路上耍些小花招,我可不敢保證,我手裏的刀子會不會招呼到你如花似玉的臉上去。」
說着,男人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