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無頭蒼蠅的是韓風,不是我。」傅槿宴一本正經的糾正她的形容。
勞資這麼帥,怎麼會像那麼噁心的東西!
看來真的有必要找個時間,和宋同學討論一下文學方面的相關問題。
嗯,最好是「深入淺出」的交流!
沒由來的,宋輕笑突然覺得後背一涼,寒毛都豎了起來,像是有人在算計她一眼,陰森森的感覺籠罩在頭頂。
扯了扯嘴角,宋輕笑決定不去計較到底誰更像「蒼蠅」的事情,不然的話,自己晚上一定又要面臨酷刑,慘不忍睹!
「既然已經知道了姐姐的行蹤,那就通知姐夫吧,省得他還要一直擔心下去,整個人頹廢得不行,看着也鬧心。」
「好,我這就通知他。」
掛斷電話之後,宋輕笑將手機放在桌子上,向後一仰,靠在椅背上,仰頭望着天花板,嘴角不自覺的裂開一個弧度……
「真好,終於找到了,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了,再這樣下去,精神都要崩潰了。」
「好開心啊哈哈哈哈……」
一陣喪心病狂的笑聲衝破房門的阻攔,在整個工作室裏面飄蕩着。
萱萱正在喝着奶茶,突然被這麼有衝擊力的笑聲刺激得,一口水直接噴了出來,面前的電腦沒有倖免於難,直接洗了一個奶香澡,幸運的是,電腦沒有開,桌面上也沒有什麼重要的文件,不然的話……她一定能哭出來!
手忙腳亂的抽着紙巾將水漬擦乾淨,她湊到小純的身邊和她咬耳朵,「純吶,你說笑笑姐這個情況,我們要不要……提前聯繫一個精神科的專家,哪天帶着笑笑姐去好好地檢查一下,省得總是這麼一驚一乍,情緒也是時而起伏,時而低沉,我這小心臟都要承受不住了。」
「這個嘛……」
小純捏着筆輕點下頜,一副深思的模樣,片刻之後,看着萱萱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主意可以,但是我覺得你一個人來就可以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
「你要忙什麼?」萱萱不明所以,「最近工作室沒有什麼太着急的事吧。」
「我忙的不止這個,我忙的是……給你也聯繫一個醫生,看情況,應該是外科醫生,畢竟到時候你被笑笑姐暴打,可能外傷會比較多。」
萱萱:「……」
這話說的……還真有那麼些道理!
都是腰間盤,為什麼你這麼的突出!
撇了撇嘴,萱萱繼續擦着電腦和桌面,留給她一個高傲的後腦勺——姐也是一個高冷的人!
接到傅槿宴的電話,聽着他在電話裏面講述着的事情,韓風的眼睛一點一點的瞪得越來越大。
他也是萬萬沒有想到,宋清藍居然一時衝動,直接去了國外。
現在終於得到了她的消息,韓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在沙漠中長途跋涉的旅人,本來已經沒有了希望,結果一抬頭,前面就是綠洲,就是他夢寐以求的希望。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仿佛看見了光,溫暖卻明媚的光,照耀在身上,驅散了陰寒。
「槿宴,謝謝你,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韓風的聲音突然哽咽,激動得說不出來更多的話,只能單調的說着感謝。
電話那頭的傅槿宴微微一笑,語氣平淡,「不用客氣,無論如何,我們也是一家人,這些都是我們應該做的。現在抓緊時間趕緊出發吧,省得她一激動,又不知道飛去哪裏了,到時候你才真的是要哭了。」
韓風被他調侃得有些臉紅,又對着電話道了幾聲謝之後,才掛斷電話。
握着手機想了想,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手便是硬厲的胡茬,摸上去都覺得扎手。
韓風快步走進浴室,看着鏡子中那個明顯憔悴又滄桑的男人,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他還記得,宋清藍最不喜歡他的鬍子,因為鬍子太硬了,每次兩人親熱的時候,都會刮傷她,雖然不疼,但是痕跡很明顯,所以宋清藍每天都監督着他刮鬍子。
現在她不在身邊,韓風這段時間過得又比較「放飛自我」,整個人看上去和往日風流倜儻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人,頗有一種之前網絡上很火的「犀利哥」的氣質。
「不能讓藍藍看到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