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但男人的想法往往都是差不多的,用的方式也很神奇很詭異,都是那一套。
只能說:呵呵,俗氣!
安德烈聽完這話,當即表示十二萬分的佩服,覺得傅槿宴真是厲害,處理夫妻關係果然比自己高明,不動聲色就讓對方自願放棄。
他卻只知道吃醋,像一個小孩子似的。
「槿宴,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沒想到這一趟來收穫這麼大,兩人關係相處中,與其堵,不如疏,看似是退了一步,其實雙方各得其所,什麼都沒損失。」滿臉笑容的安德烈真誠的道着謝,再看歐珊珊時,那點不爽的感覺就淡了很多。
當然,晚上還是有必要進行一番「深入」交流的。
歐珊珊夫妻倆走後,宋輕笑仍舊沉浸在劇情中不可自拔,對於男主時不時就來露個胸膛露個裸背什麼的,她表示……很興奮!
完全停不下來的節奏啊。
「嘖嘖,這馬甲線公狗腰簡直就是要人老命啊……」宋輕笑邊看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腦子裏不由得浮現出傅槿宴那副完美的身材,跟這個一模一樣,就連傅槿宴坐到她旁邊來了都不知道。
「別人的好看嗎?」一道幽幽的聲音響起。
「好看好……」看……
宋輕笑後知後覺的看向聲音來源地,最後一個字沒說出來,因為她發現傅槿宴正定定的看着她,漆黑的眼眸中閃動着不為人知的光芒,好像下一刻就要將你淹沒,又好像裏面什麼都沒有。
她自以為看懂了這個眼神,立馬叛變搖頭,換上一副諂媚的語氣說道:「不不不,剛才我說錯了,別人的再好,也沒有槿宴你的好看,我發誓!」
說着,她豎起右手三根指頭,放在耳朵旁,信誓旦旦的說道:「如有假話,天打雷劈。」
「轟」的一聲,響徹大地。
聽明白是什麼後,宋輕笑頓時石化在原地。
目瞪口呆的樣子看得傅槿宴十分過癮。
他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抹遺憾的笑容,只是那笑容里怎麼看怎麼幸災樂禍,「嘖嘖,連老天爺都看不過去了啊,看來,老天爺不是沒長眼睛嘛。」
話音剛落,一連又是幾個雷劈下來,隨即便有大風將窗戶吹得咔咔作響。
「臥槽!」除了這兩個字,宋輕笑不知道該怎樣表達她那草泥馬的心情了。
p,能不能不要這麼及時啊!她是真的覺得他老公的最美好來着,怎麼大家都不相信呢?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傅槿宴又變回了面無表情的樣子,說出來的話好像在問一個死刑犯:你還有什麼心愿未了嗎?告訴我,雖然我不一定會幫你實現。
宋輕笑被這句話嚇得往後縮了一縮,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你你想幹嘛?我我我我我告訴你啊,我現在還是一個病病病病人,你可千萬不能亂來啊。」
那可憐的濕漉漉的小眼神,仿佛一隻被蹂躪的小動物,慌亂無助的等待別人的救援。
然而宋輕笑沒有等到救援,下一刻,傅槿宴就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雲淡風輕的說:「走吧,我們組樓上討論一下,到底誰的更好看這個問題。」
其實,這個話題只是個藉口,他真正的目的掩藏在這個話題之下。
宋輕笑的一張小臉頓時變得通紅。
見元寶正睜着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他們兩人,嘴裏還在喵喵的叫着,宋輕笑就覺得有一種玷污了純潔心靈的罪惡感,連忙把頭埋在傅槿宴懷裏,不敢再和它對視。
啊啊啊啊啊……好抓狂!
「槿宴,元寶還小,你千萬別帶壞了它!」宋輕笑悶悶的說道。
傅槿宴:「……」
呵呵,敢情你還真把它當你的孩子了!
入戲這麼深要不得呀騷年!
最後的最後,在外面電閃雷鳴的下着瓢潑大雨時,宋輕笑也被了一通。
傅槿宴顧念着她的身體,動作沒有太過粗魯,時間也持續得不是很長,但仍舊夠宋輕笑喝上一壺的了。
一個小時後,宋輕笑氣喘吁吁的趴在床上,用眼神控訴傅槿宴的禽獸行徑,然而某人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吃素了這麼久,今天抓住機會吃點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