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之中,就如同李純所想的一樣,陸厚松並沒有因為曹景休的掩蓋而對他心生好感,反而怨恨他沒有按照自己說的做,讓自己身陷險境。
陸厚松冷冷的看着曹景休,冷笑一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玩這麼一手,你以為可以得到皇上的青睞?從此平步青雲?不要妄想了。
我告訴你,如今藩鎮將軍個個手握重兵,朝堂六部官員如同鐵桶一樣,早已連成一片,皇帝已經被架空,我們六部尚才是朝堂的主宰。」
曹景休道,「卑職絕無此意,只不過是不平則鳴,所以才說出疑慮。」
陸厚松也知道曹景休是個頑固的人,也知道他沒有害自己的意思,但還是異常的生氣,「那麼多官員都查不出什麼疑點,難道他們都是無能之輩?就你一個最精明,什麼都知道?」
「此案根本沒有人認真查過,是大人有意揭過此案。」曹景休道。
「胡說八道。」陸厚松勃然大怒。
「卑職沒有胡說,其實剛剛卑職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過皇上,那就是於有福死後,他的弟弟曾經立刻就去報官,並且已經記錄在案了。
可是大人卻立刻毀了那份檔案,之後又讓楊一方在兩個時辰之後,再來報官,之後於有福就成了被告,楊一方反而變成了原告,大人,你這樣做不覺得太卑鄙了嗎?你這麼做究竟得了什麼好處?」
陸厚松被拆穿了自己做過的事,有些惱羞成怒起來,「一派胡言。」
「有沒有做過,大人心中雪亮,卑職一定會查明真想,還希望大人早日能夠回頭是岸。」曹景休道。
「這麼說,你今天沒有告發我,還是救了我一命了?」陸厚松嘆了口氣,說起來,曹景休其實還是有護着他的心思,心裏也不由得軟了幾分。
「卑職不敢。」曹景休道。
「景休,如今誰不在貪污,忠君愛國的心思是要有,但是我們也得自己先保證溫飽才行吧。」陸厚松決定給曹景休最後一個機會。
「大人,卑職光明磊落,絕不願意同流合污,不願辜負皇上的信任,大人,卑職告退了。」曹景休轉身離去。
陸厚松看着曹景休的背影,不屑的冷哼一聲,「曹景休,這是你自找的,你可不要怪我了。」
……
曹景休走在街上,正好碰到了韓湘子,二人隨即一起散步,突然之間,四周喊殺之聲震天而起。
「曹景休,你這貪官污吏,受死吧!」
「誅殺貪官!」
忽然間,從左側得攤位中,衝出了不少人影,各個都提着刀,大步如飛,疾步衝上來圍攻上來,想要殺了曹景休。
曹景休哪裏見過這般情形,立刻轉身就跑,突然之間,從右側的攤位上,站出了十數名士兵,手持繩索,從高空跳躍下來,直接與刺殺者展開了廝殺。
一邊是久經訓練的死士,一邊是朝廷培養的侍衛高手,一時之間,劍光飛舞,殺氣騰騰,頓時將百姓們給殺了無數。
戰場的中心之處,劍氣縱橫,飛沙走石,四周的攤子,馬車等直接就被這群高手一劍劈成兩半。
巡邏的士兵們見到這邊的情況,紛紛圍攏過來,包圍了刺客,刺客們對視一眼,都是有些意外,他們本以為曹景休不過是小小的員外郎,殺他根本沒什麼難度才對,沒想到曹景休身旁竟有人保護。
刺客們都是高手出手,勢不可擋,氣血如虹,這股殺機瞬間就蓋過了這群普通的士兵,即便他們人多,但是很多都在外圍湊不上前,一排排倒下,幾乎被這些武者當成西瓜一樣切砍。
「你們拖住官兵,我去殺了曹景休。」為首的刺客立刻做出了決定,遙指跑到前方十多步遠,已經和韓湘子一起溜了了的曹景休。
「掩護首領殺過去。」一瞬時間,許多武者手持長劍,斬殺護衛,殺出一條血路,朝着前面圍的曹景休攻過去。
這些刺客全都是一流的武道高手,劍術超群,身法高明,在他們的掩護之下,士兵們根本躲不開,一些士兵與武者高手一個照面,就被斬殺當場。
儘管包圍重重,但還是有幾個漏之魚沖向了曹景休,韓湘子拉着曹景休就往城外跑去。
只可惜,他們一個是草包神仙,一個是手無縛雞之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