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綠杉資本基金雄厚,在國內投資了很多上市公司,我們想要讓他們服軟可不容易啊。」林洛然眨眨眼睛說道。
「不能在資本上戰勝他們,我自然還有其他的辦法。」楚風說道:「我可能要在京城多待幾天,你是先回去,還是跟我一起?」
「一起吧。」林洛然心中也是有些好奇,事情都到了這個份上了,她不知道楚風還有什麼好辦法。
兩人先在酒店開了兩間房間,隨即楚風便給洪戰打了個電話,讓他連夜安排了幾名手下過來。
「幫主。」晚上八點多,楚風見到了這幾名匆匆趕過來的手下。
幾個人的神情都有些激動,在玄天幫,楚風幾乎是所有人的信仰,能夠親自為楚風辦事,在他們看來是一份無上的榮光。
林洛然站在一邊好奇的看着楚風,他們叫楚風為幫主,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難道這個傢伙還是一個黑社會幫派的幫主嗎?
「你是宋偉峰?」楚風笑看着這幾人中為首的那名青年。
「幫主,您,您知道我?」宋偉峰激動的問道。
楚風頷首笑道:「聽說你已經領悟了氣感,再接再厲,爭取早點突破到聚靈期一星。」
宋偉峰用力的點了點頭,發了狠心回去之後一定要加倍努力修煉,不辜負幫主對自己的信任。
「這次讓你們幾個過來,有一件事讓你們去做。」楚風吩咐道:「你們明天想辦法將綠杉資本的滕萬山綁出來,記住行蹤一定要隱秘,務必不要讓任何人發現你們的身份。人綁到偏僻的地方,到時候再給我打電話。」
「沒問題!」
楚風又交代了幾句,囑咐他們下去好好休息。
第二天,楚風一直待在酒店的房間修煉到下午的三四點鐘,宋偉峰的電話打了過來。
「幫主,那貨已經逮住了,是在一個女人的床上拉下來的。娘希匹的,這貨居然在玩弄他手下職員的老婆,簡直就不是個東西。」
「做的好。」楚風吩咐道:「偉峰,我現在教你一個制人的方法,你已經感悟到了氣感,勉強也能施展了。一會,你在他的神道、心俞和神堂穴上點幾下……」
說着,他將施展的方法詳細的講述了一遍。
宋偉峰依言按照楚風教的方法在滕萬山身上施展了一遍,然後問道:「幫主,已經照你的方法做了,接下來怎麼做?」
「把他放了。」
「放了?」
「對,接下來的事你們不必管了,馬上回楚天市。留下一兩個兄弟監視他的行蹤就行了。」
「好。」宋偉峰沒有多問,應了一聲之後,立刻掛斷了電話。
而楚風和林洛然也是趕了當晚的飛機,回到了楚天市。
第二天,監視滕萬山的兄弟傳來了訊息,滕萬山在今天早上無故昏倒,被送往醫院急救之後,人雖然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整個人已經徹底癱瘓了。
「老藤,到底怎麼回事?」接到消息,柳林遠匆匆忙忙從國外趕了回來。
「柳總啊。」滕萬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我也是莫名其妙的很,我這身體雖說胖,但除了血壓稍微高點沒別的毛病,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癱瘓就癱瘓了。醫生檢查過後暫時還沒找到病症。」
「老藤你別急,癱不癱瘓現在還難下定論。」柳林遠安慰道:「公司的事我會交給其他人去做,你安心調養。」
滕萬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人生的大起大落讓他心中悲悵不已,如果下半輩子要一直癱瘓在床讓人照顧,那還不如早點死了的好。
「老藤,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柳林遠望着滕萬山臉上的一縷淤青,不由得皺眉問道:「難道這是昨天那個楚風打的?這個混賬東西,下手怎麼這麼狠!」
「傷?」聽到這話,滕萬山神色猛地一振,瞪大眼睛說道:「柳總,昨天下午我被一幫神秘的蒙面人打暈了,後面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郊外的一片樹林裏。」
「還有這回事?」柳林遠連忙問道:「你有沒有感覺身上哪裏不對勁?」
「昨天沒有癱瘓的時候,一切都跟平常一樣,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所以我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裏。」滕萬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