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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在這世界上拍一個可怕事情的序列,毫無疑問,王焱的等等要排在很高位置。每一個等等出來,都會引起一番波浪。
柏麗莎,以及在不遠處觀禮的紅色坦克,都是齊齊一暈。老王這傢伙,又開始了嗎?一時間,他們竟然對那個北地之虎產生了些同情之心。
原本也是個資質挺不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的傢伙,只是你這好死不活的,偏偏要和火焰之子作對。結果到頭來,被一遍一遍虐得好慘好慘。
以他們的對火焰之子過往的戰績和個性了解,這傢伙一旦說出了等等,往往就是敵人災難的開始了。
尤其是柏麗莎,她感覺自己這一次得到女神血脈繼承的可能性已經很低了。若是被阿納托利得到,她反而更不甘心。既然王焱開始搞事,她索性就放下心神,開始看起好戲來了。
領教過王焱等等的阿納托利,也驀地心一顫,眼神一凜,尾椎骨都發寒了,他兇惡的盯着王焱。雖然他心下不認為,事情到了這種地步,王焱還能有什麼反制的手段。
根據他的情報,甸依法杖神器是冬季女神最需要的寶物。如果她能吸取其中的寒冰本源力量,會對她的傷勢恢復極有好處,至少能恢復一成左右的力量。
可別小看這一成的力量,對於一個神靈來說,力量浩瀚無窮,一成的力量已經是非常可怕的程度了。阿納托利甚至懷疑,如今的冬季女神怕是連全盛時期一成的力量都遠遠沒有。
否則的話,她又何必一直窩在這鄉下地方,死不肯挪窩。
由此,即便王焱再蹦躂,也改變不了結果。
基於和王焱之間的關係,王焱那一聲等等後,冬季女神的聲音頓時停了下來,一道精神波動,在王焱的意識海中響起:「小焱,現在可不是任性的時候。我是真的需要,那根甸依法杖。」
「我知道師娘您需要,不過咱們等等,也不會吃虧不是?」王焱好整以暇,用精神波動傳訊說,「能先告訴我,以師娘您的實力修為,為何還要那根殘破的神器法杖?說不定,我也能為師娘您略盡綿薄之力。」
頓了足足數息功夫後,王焱的意識海中才傳來一聲幽幽嘆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當初你師尊率眾去迎戰域外天魔,我沒有跟着去。其實,並非是我不念情分,自私自利。而是當年,我得到消息有一支域外天魔準備突襲我們母星,由此,我決定親自留守母星,以防不測。」
域外天魔?
難道那個時候,地球上一眾原始的強大生命,就已經開始和深淵惡魔戰鬥了嗎?王焱沒有多問,而是選擇繼續聆聽。
「只是那時候,我和你師尊祝融有一些誤會。」冬季女神的聲音繼續在王焱腦海里響起,「加上他脾氣火爆,而我也比較執拗。由此,我決定各干各的。我相信,等事情塵埃落定後,他會理解我的。豈料,那一別,我便再也沒有見他。而我自己,也在狙殺了那一支偷襲的域外天魔後,幾近隕落,殘存實力百不足一。只能將自己封印起來,進入長期的休眠狀態。直至數千年前,我將冬神族培養了起來。」
她的聲音有些惆悵。
可聽在王焱耳里,卻是那般的驚心動魄。不論是祝融率眾迎敵於天外,還是冬季女神留守狙擊敵人。聽起來平平常常,但實際上,那卻是兩場無法想像的驚天動地大戰。
這讓王焱對素未謀面的祝融,以及冬季女神都多出些敬意。正是這些老前輩為母星奮不顧身,才讓地球能繼續繁衍生息,直至人類孕育出來,才有如今的局面。
到了王焱現在的層次,早就知道宇宙之中絕對不是安全之地。若無足夠的實力,輕則被佔領殖民,重則直接被掠奪屠殺一空。
這絕非是在聳人聽聞,想想歐洲人當初是怎麼對待各大陸土著的,就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原來師娘您是為了地球母星,才身受重傷。」王焱感慨地傳訊說,「如此情況看來,師娘應該是想借甸依法杖恢復些傷勢咯?」
「沒錯。」冬季女神的聲音有些唏噓地說道,「其實我醒來後,培養一部分人類成為冬神族,也是想培養些高手出來,希望他們能幫助我恢復些傷勢,不過至此收效依舊不高。當然,也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