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行轅里,女帝正在一處院落中欣賞早春的桃花,這時,一個侍女帶着葛玄走了進來。
「葛仙翁,有何要事?」女帝從那桃樹上剪下一支桃花,然後放在鼻尖嗅了嗅問道。
「陛下,葛某此來,正是為了一門親事!」葛玄拱手道。
「哦,什麼親事?」女帝轉頭問道。
「太子!」葛玄言道。
「太子?葛仙翁是看上了誰家的女娃娃?」女帝將那一枝桃花遞給了一旁的侍女,然後笑看着葛玄問道。
「我那大徒弟,鎮遠的女兒,靜雅!」葛玄說道。
「哦!竟然是譚將軍的女兒,不知道芳齡幾何,脾性如何呀?」女帝聽了,笑問道。
「芳齡十八,性格溫婉,與太子脾性相合!」葛玄言道。
「怕是葛仙翁不只是因為這個吧!」女帝略有深意的看着葛玄言道。
「陛下英明,若是這門親事成了,將來武羅國誰為帝,都可保太子一世平安!」葛玄言道。
「如此,等太子行了加冠禮,就着手準備這門親事吧!」女帝言道。
「婚事現在還不是宣佈的時候,還請陛下先寫下密旨,等時機成熟了,我們再宣佈!」葛玄言道。
「哦,如此也好,落前,拿筆墨來!」女帝說着,朝着一旁的侍女說道。
那侍女趕忙跑進屋裏,拿來筆墨,女帝在一旁的石桌上,當即寫下密旨,然後蓋上自己的印章,這才遞給了葛玄。
葛玄接過那密旨,看了一眼,滿意的將密旨塞進了袖子裏,這才拜別了女帝。
真源大道上,雷風帶領着士兵正向着道德宮策馬狂奔,正看到劉處玄領兵迎面而來。
「劉師兄!」雷風放慢了速度,然後在馬上朝着劉處玄一拱手道。
「原來是雷師弟,這大清早的有何公幹呀?」劉處玄見雷風身披戰甲,身後帶領了數百身穿紫金還有黃金戰甲的戰士,笑問道。
「哦,沒什麼事情,就是近日南下的流民越來越多,頗有些不太平,所以就帶兵士們巡邏一番,維持一下秩序!」雷風笑道。
「雷師弟每次巡街都這麼大的陣仗嗎?」劉處玄掃了一眼雷風身後近百個紫金戰甲還有黃金戰甲戰士,笑問道。
「哪裏,哪裏,他們只是順道跟着我出來,等會還要去四門那裏當差呢,你們,還愣在這裏幹嘛,這馬上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趕緊去四城換班?」雷風突然朝着身後的那些侍衛吼道。
後面的侍衛聽了,立時分作四波,朝着四門去了。
「原來如此,那就不打擾雷師弟了,告辭!」劉處玄說着,帶領着後面的皇城禁衛軍就要離開。
「劉師兄大清早的帶着這麼多人在我真源郡的街道上策馬狂奔,就不給個說法嗎?」雷風突然笑問道。
「哦,他們呀,乃是例行演習,鍛煉他們突發事件出現的時候的及時響應能力!」劉處玄笑道。
「看這架勢,應該是演習完了吧!」雷風笑問道。
『「是呀,是呀,李侍衛,帶他們下去歇息,以免擾亂了真源郡的秩序,給雷師弟添麻煩就不好了!」劉處玄說着,朝着那李侍衛使了一個眼色。
那李侍衛立刻會意,朝着劉處玄躬身一禮,然後帶領着數百個紫金戰甲還有黃金戰甲戰士離開了。
「師兄還有事情,就不陪雷師弟了,告辭!」劉處玄見士兵們都散了,朝着雷風拱了拱手,然後離開了。
「恭送劉師兄!」雷風說着,朝着劉處玄離去的背影一拱手。
「小陳,等這些人出了城,告訴四城守衛,沒有我的令牌,皇城禁衛軍任何人不得私自進入真源郡!」送走了劉處玄,雷風朝着身後的陳侍衛言道。
「雷大人,這樣不好吧?」陳侍衛擔心道。
「這有什麼?皇城禁衛軍是保衛皇城的,現在陛下的鑾駕就在真源郡,如果真源郡是皇城的話,這些禁衛軍沒有調令,是不允許入城的!」雷風言道。
「哦,怪不得您三言兩句,這劉處玄就把隊伍解散了,原來是這樣!」陳侍衛恍然大悟道。
「走吧,回去吧!」雷風調轉馬頭,然後說道。
「不去道德宮看看了?」陳侍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