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耍小性子了?」
看白天鴿的樣子,王慕飛笑了一下,然後問。
「這領導毛病多,不是這不行就是那不行,差點讓我給砍了之後這才好好走路。」
白天鴿不屑的說。
「不知死活的東西。」王慕飛罵了一句,然後抬眼看,眼中一片漆黑的雲霧就遮擋在整個天空,讓清晨的陽光都無法穿透。
可惜,在凡人眼中,陽光還是陽光,人群還是人群,一點異樣都沒有。
魂氣!
龐大到凝聚成黑雲的魂氣!
這樣的存在如果換成現代語言中的說法,就是鬼氣遮天!
看着在鬼氣下面依舊講的很歡樂的領導,王慕飛無奈了。
這人做死就不分場合,沒見到所有感覺不舒服的人都已經撤離了魂氣的籠罩範圍了嗎?他居然還是往前湊,哎!作死無極限啊!
現場除了那些突兀出現的村民之外,就是領導自己在他們的籠罩之下,已經感覺到異樣的七殺和紅方,早就已經退出了他們的籠罩區域。
就連那些精英幹警都覺得有些異樣,紛紛走到一邊,在他們的交界處,安靜的等着。
這些能夠來到這裏的幹警,顯然是警局的精英,僅僅是從感覺上,就能夠感覺到不同尋常,可見他們的靈覺還是很敏銳的。
長期處於那種緊張的氣氛之中,自然而然的就練就出來的本能嗎?
王慕飛笑了。
這群人,不愧是君子國的暴力機構人員,每一個都是可造之才。
「小白,通知我們的人收拾,然後在村口處集合等待,等我到了,我們直接撤退。」
王慕飛吩咐道。
「是。」
這裏的事情發生的詭異,解決的詭異,讓白天鴿有些不願意呆在這裏,早就有走的意思了,只是王慕飛沒有命令,所以他也就沒有自討沒趣。
「既然大家都相安無事,那麼我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各位,抱歉打擾你們的清修,我們這就離開。」
王慕飛上前幾步,然後大聲的說了一聲,根本就不給他們任何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
隨着王慕飛的舉動,戰士們根本就不管領導已經變的臉色,直接開始行動,迅速收拾行裝,轉眼間已經開始整隊了。
「你們就這麼走了?」
似乎不明白為啥王慕飛這麼識相,全白老頭有些疑惑。
「你們消失的事情是他們上報給我們的,現在你們回來了,而且看樣子似乎沒有什麼損失,我們自然要離開,抱歉,我們還有更多的任務需要執行,不能在這裏跟大家把酒言歡了。」
王慕飛撤退的很快,在一大群人的目瞪口呆下,迅速離開,根本就沒有再有一句廢話。
臨走的時候,王慕飛大聲吆喝一句:「那邊那個,就是你,要走趕緊走,人家剛回來都有事,你就別耽誤人家時間了。」
既然他不給自己面子,那自己也就不用給他留面子了:「你要是自己走的話,可就過不了河了啊!」
領導的臉都氣綠了,但是卻拿這個不把自己這個豆包當乾糧的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見王慕飛已經帶着自己的隊伍走遠,現場就剩下自己這邊的幾個,還距離自己都遠遠的,領導心裏就打鼓,沒有一點安全感了。
現場可是有着上千號人,一人一腳都能踢死自己了。
窮山惡水出刁民啊!
還是趕緊走吧!
勉強微笑的客氣了兩句,領導帶着自己的人直接離開了。
這裏的人似乎很隨和,根本就沒有任何要求,哪怕是將他們的祖宗宗祠給佔據了一個晚上,他們都沒有絲毫介意的樣子。
「去看看。」
全白老頭見人都走了之後,對着一個小伙子說。
「是!」
小伙子瞬間消失,速度之快,已經可以在原地留下一絲殘影。
「這裏暴漏的機會大多了,哎!又要搬家了嗎?」
老頭自言自語的說了一聲,不過身後的人卻一個回應他的都沒有,原本群情激奮的樣子,現在已經看不到,只剩下安靜、沉默。
「吆,這個不是領導嗎?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