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吳笑天望着董城,顯得一臉懵懂。
「對!這種情況下唱首「征服」好象比較應景。」
「能不能不唱,我多舔二下腳行嗎?」吳笑天的聲音幾乎細若蚊蠅了。
「那怎麼行,就好比你舉行一個儀式,中間少了那麼一個重要環節,那還叫儀式嗎?」董城不客氣地回絕了。
吳笑天無奈只有和着淚哼了起來:「就這樣被你征服……」
「沒吃飯呢,聲音大一點行嗎?」董城用手指敲了敲門道。
「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勝負,輸贏的代價是彼此粉身碎骨……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所有的退路……。」
「好了,好了,唱得真特麼難聽,傷耳朵。」董城聽了幾句就打斷了。
「我想好了,你下半生的職業有着落了。鐵飯碗我都替你準備好了。」
董城很快從屋裏拎出一個袋子來,打開拉鏈後,嘩地倒出一堆東西來——原來是碗,一大堆鐵碗。
「你看,為了給你們找個工作,我真是費老鼻子勁了。跑好幾家超市呢!千萬別謝我啊,好好工作,愛崗敬業就成!」董城一付語重心長的樣子。
「還有你的名字也得改,你笑天,現在天在笑你了吧,為人要低調。」董城拍了拍吳笑天的肩膀道。
「那改什麼好呢?」吳笑天終究也還是個人精,他眼睛一轉道:「要不,還是老大改吧。」
董城明白了,這是吳笑天在有意拉近與自己的距離。你都是我們老大了,總不至於弄死我們吧。
「不好吧,名都是父母取的。」董城回絕道。
「你就是我們的父母,不不不,我說的是再生父母。請您賜名!」吳笑天為了能活命,把自己的身段幾乎降到了塵埃。
「你們都聽我的?」
「聽,請父親大人賜名!」吳笑天與幾個混混齊聲道。
「唉,你們早這麼乖多好!」董城唉了一口氣道。
「要不你叫天恨吧!你笑天了半生,天也該恨你半生了。」
「謝老大,不,謝父親大人賜名。」吳笑天忍着腿彎處的劇痛,連磕了三個響頭。他知道他這條小命撿回來了。
「你們也過來,給父親大人磕頭。」吳笑天虔誠地招呼那些還爬得動的混混過來給董城磕頭。
隨着哼哧哼哧的聲音不斷,那些還能動的混混都艱難地爬了過來。呯呯磕頭聲不絕。
「我去,這一下把自己給坑了,讓別人去做叫花子,自己卻莫名做了叫花的爹。還特麼是一個大爹,吳笑天的手下幾百號人呢。」
「等會,我答應做你們的爹了嗎?」董城問。
「您答應不答應,您都是我們的親爹了,我要是早有一個您這樣的親爹,我能走錯路嗎?」吳笑天道。
董城重重嘆了一口氣,沒有再推辭。已經都是丐幫幫主了,也不怕再多認幾個乾兒子。這世界也真是奇妙,還有追着認爹的,強行叫爸的。
「好吧,你們以後要好自為之,要敬業愛崗,做個有擔當、有愛心、有腔調的三有好叫花。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希望你們早點養好傷,愉快上崗。」
「放心,我們記住了。」
「那你們可以走了。」
「我們還有一件事沒辦呢?」
「真囉嗦,啥事呀?」
「我們還要給母親大人磕三個頭。」
「我去,你們是磕頭磕上癮了吧!」董城也是無語了。
「我們曾有點小小誤會,我得真誠的道一個歉。」吳笑天道。
董城突然明白過來,要不說吳笑天還真是一個人精。如果說這一關沒有過,終將是一個隱患。
有人說過,颱風,龍捲風都大不過枕邊風。此話還是有些道理的。歷朝歷代,皇帝耳畔的枕邊風可不知道吹死了多少人呢。這個問題不解決,自己真說不好哪天就會橫死街頭的!
再說,他前面對桃子的爹也確實是狠了些。嚴格來說是太兇殘了。所以現在必須找機會來彌補一下,至於有多大的誠心也知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更不認你為乾兒子!」桃子這時走了出來。
這世界哪有這麼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