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他準備開溜之際,事情突然似乎有了一點轉機。因為他的二個貼身女神也來了。
「好熱鬧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再次從腦後傳來。董城木了。
「今天自己的雷達系統難道徹底罷工了?怎麼一次預警都沒報呢?這要是趕在戰時,自己都死好幾回了。」董城想。難不成這雷達系統偵測完全不管後宮。
不過董城還是最願意聽到這個聲音的,因為這是純子的聲音,在這一群女人當中,她是唯一跟他進行過靈魂探討的人,當然這種靈魂探討還是從身體開始的。
他知道純子非常護短,雖然她知道他功夫非常高,但她還是願意為他盡最大可能分憂。誰要讓他有一分的不快,那她就要讓那個讓他的不快的人十分的不快!
而且她不管對方是誰。不管對方有幾個人,有怎樣的背景。
「剛才哪個說要撕成哥的?」純子媚意盎然的目光中有冷芒閃現。
「你哪根蔥呀?你管得着嗎?」燕子的爆脾氣直接上來了。
「我哪根蔥不重要,關鍵就是你不能管我的成哥。」純子毫不示弱。
「你的成哥,叫得好好聽喲,他哪裏寫了你的名字。」燕子說。
「他全身都寫了我的名字。」純子的拳頭開始攥緊了,這是發起攻擊的前兆。
「不要臉。你一個東洋人不配喜歡我們的城哥。」燕子說。
「喜不喜歡不由你說。」純子的縴手突然就化作了千手鋪天蓋地罩向了燕子。忍者家族的頂尖高手出手果然不同凡響。
燕子一個不留神,純子的手就已如千手觀音的手席捲了過來。燕子倉促之下不及抵抗,只有先退出戰圈再說。這麼多的手,誰知道哪個是真的?好在她的輕功極其出色,才沒讓純子一招制住。
不過先機鐵定被純子給搶去了,純子一招不中,鬼魅一般身法貼着燕子就跟了過去。加上她又擁有忍者的隱身特長,時隱時現,燕子頓時全面陷於被動。似乎只有挨打的份了。
董城看到場上的情況倒是一點都不着急,顯得很淡定的樣子。他知道兩女的實力。燕子不過失了先招而已,應該無大礙的。再說讓她吃點癟有什麼不好,免得動不動就跟自己來什麼「家法」。
燕子從第一招開始好象就忙得只剩下奔逃了,心下也是憋屈到了極點。她自從下山以來好象從來沒有打過這麼憋屈的架。
「這個東洋鬼也不知用的什麼鬼身法,又快又詭異,打不着踢不到,真的煩死人了。」正想間,又挨了純子一巴掌,這一巴掌明顯不是傷人,而是傷臉。都說打人不打臉,這小妮子卻偏偏不走尋常路,專挑臉上打。
燕子的臉驀地通紅了,一半是打的,一半是氣的。她覺得一股熱氣直衝腦門。她的手突然伸向了自己的腰間,眨眼間,一把明晃晃的劍出現在她的手裏,暴怒的燕子似乎開始不管不顧了。
「純子小心!」董城忍不住喊了一句。
而純子倒也象是早有預料一樣,或許她就是為了激怒燕子動兵器而採取打臉的方式。
只見她也從自己的身上抽出了她的鴛鴦雙刀。一片雪亮的刀光帶着無邊的冷意向燕子席捲而去。
錚錚錚,二股刀光無限纏綿地糾纏在一起了。燕子的劍兇狠霸道,純子的刀靈動飄逸。
由於兩人都是無限接近絕頂之武者,所以一旦打開了,旁人都很難插得上手了。兩人從屋裏打到了屋外,引來無數圍觀者。
只不過刀光劍影太過凜烈,沒人敢靠得太近。不過就算這樣大家也感到過足了眼癮。
「這比傳說中的女俠可是厲害多了。」有人在說。
「這不是拍電影吧?」又有人說。
前面那人立刻說:「你傻呀,你看到機器了?你看到導演了?你特麼看到了一個演職人員了?!」
「也是,可是她們為什麼在這裏打呢?難不成這兩個絕色美女中有一個是小三,靠,肯定是這樣了。」
「你這話倒是有點道理,應該就是一場小三跟原配之間的殊死搏鬥。」
「那這二個人哪個是小三呢?」吃瓜群眾在過足眼癮的同時腦中的八卦之花也開始怒放。
董城看到兩女都開始動兵刃了,心中開始有些隱隱不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