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本是剛剛從國外回來,中了那幫子龜孫子的春藥逼他去501給一個女的破處,看看他這麼多年不碰女人,究其原因是不是因為他不舉!md!那幫龜孫子!要不是他反應及時,打暈了要進來的一個牛郎,將那個牛郎扔進了501的房間。現在,他就失身了。
幸虧剛剛路遙遠打了他那幾下,血流出來後,痛意湧上來,春藥的勁兒竟然就過了。
只是現在……
蕭焱抬手摸着硬朗俊逸的下巴,他倒有些慶幸他來了這裏。至少,他看到了一個有趣的,即將失婚的女人!不過這個女人想給錢打發走了他?他做事可向來狠決,不給別人留退路的。這甩支票的動作一向是他的專利啊。路遙遠竟然是將支票扔在了他的臉上,這筆債,他必須好好跟她算一下。
「路遙遠,看這裏。」蕭焱指着自己襯衣的口袋,那裏有一枚黑色的紐扣,在昏暗光線下,發出幽冷的光芒。
「這是隱形攝錄機,你剛剛進來後的一舉一動,還有你說過的每一句話,都被我錄下來了,我可以直接的告訴你,我不缺錢,但是唯獨缺樂子。我現在發了善心了,聽說你快被趕出司家大門了,是嗎?我跟你做個交易,如何?」
蕭焱說着慢慢鬆開遙遠的身子,勾起她的下巴,美美的欣賞着。
「一個牛郎跟我做交易?你以為自己是誰?」遙遠維持着一貫的冷靜,即使被拍下來了,她也不會慌亂。司霆堃那麼大的能耐,他想壓下來的事情,全國無人敢報。
男人聳聳肩,顯然,遙遠不以為意的態度讓他更加起了興趣,「我前幾天跟幾個朋友打賭,賭注不大,不過三千萬。我們賭你最晚下個月月底就會被踢出司家別墅,我記得我當時說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那路遙遠顯然是在用道家的精神來捍衛她的婚姻,所以她遲早會成為被踢走的那一個。
有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有?這世上,沒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之所有會這麼說,就是因為立場的不同,所有的大老婆都把自己看成是正義的化身,就是背後下絆子,也做得滴水不露、小心謹慎,像你一樣。不過,那未必是抓回男人心,最好的辦法。」
蕭焱說到這裏頓了一下,他微微俯身,近距離的看着遙遠。
她的眼神很澄澈,其實只要清淺的一眼就能望到最深處,她的神情也是那種少女才有的輕靈曼妙,沒有世俗的薰染,也沒有面對自己飄搖位置的歇斯底里。她隱藏的太好了,所以,蕭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如魔如瘋的時候,會是怎樣一副有趣的樣子。
遙遠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再次確定眼前的男人是個無恥的流氓。
現在,不管他的身份是不是真的牛郎,遙遠都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很危險。
「你說完該說的了,可以走了嗎?」遙遠的語氣一貫的冷靜平淡,雖然,剛才那一刻,她的心在他一字一頓的話語中,好幾次被戳到了痛處,但是,那軟釘子釘進去的感覺,她那顆早已磨礪的無棱無角的心,完全可以忽視。
蕭焱見此,眼底閃過一抹怪異的憐惜,就知道這個女人不開竅!
「我叫蕭焱,小丫頭,別看你結婚三年了,我可比你大三歲,叫我一聲蕭公子,我跟你打個賭,一會呢,司霆堃不會一個人來,他身邊,鐵定有小三。我若贏了,你就乖乖跟着蕭公子我混吧。」
蕭焱做完自我介紹,聳聳肩,強行扯過遙遠的手,勾住了小手指。
「我為什麼要跟一個牛郎打賭?」遙遠不屑,心底卻怪異的扯動了一下,最深處某個地方,她一直壓抑着,隱藏着,此一時刻,卻突然扯裂了一番,一道傷口滲進冷風,是蕭焱的話刺出了這些裂痕,嗖嗖的感覺,涼涼的,酸酸的,有種想哭的衝動,或者說,是想放棄。
「別一口一個牛郎牛郎的,我有名字的,再讓蕭公子我聽到你說出如此不雅的話來,我就代替你老爸路大,狠狠地修理你!」蕭焱雙手抱胸,繼而歪嘴悶哼了一聲,他摸着後腦勺,那裏的血已經幹了,他對疼痛向來遲鈍,可叱咤黑白兩道多年的他,這還是第一次悲催的被女人用高跟鞋打破了頭。
如果她不是路大的女兒,她現在就被他扔下五樓了。
「你認識我爸爸?」遙遠吃驚的看着蕭焱。
「不止
第2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