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遠嚇了一跳,哇哇叫着,淺灰色職業套裝下的玲瓏身段呼之欲出,裙子也褪到了大腿根的地方,因為是從家裏來的,遙遠也沒來得及穿絲襪,就這麼光着兩條筆直修長的美腿,賀爵年身子一側便看到了裏面的淺粉色內褲。
他喉嚨滾動了一下,俯下身啃咬着遙遠的耳珠。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恩?事情過去這麼久了你竟然才說?那麼危險的事情,你自己一個人就敢去做??我以前認識的遙遠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凡事都不跟我商量了??」
賀爵年一邊啃咬着,一邊在遙遠耳邊低沉的開口,那沙啞緊繃的聲音讓遙遠很清楚他此刻身體的悸動。
但現在這裏是辦公室,還是蕭焱的地盤,和興大廈裏面。
蕭焱自從上次的事件後,也很少來找遙遠了,只是隔一天就會給遙遠發一條短訊,說些無關緊要的話,遙遠也知道,是賀爵年對蕭焱撂了狠話,不許蕭焱再接近遙遠。
而現在,辦公室的門也沒鎖,遙遠被壓在桌子上,賀爵年下身那裏已經灼熱堅硬,而她的身體因為他的狂熱欺上,禁不止微微顫抖着。
賀爵年太想遙遠了,簡直都要憋瘋了!前面兩次都沒成功,不知怎的,剛才從遙遠走進辦公室開始,他的身體就開始起了反應,一開始他拿了本書放在腿上當着那滔天火熱,現在根本是忍不住了。
這兩個月來他都沒好好地陪陪遙遠,如今將她壓在身下,他能明顯的感覺出她又小了一號,原本就是巴掌臉,現在下巴更加尖了,躺在辦公桌上的她,嬌小玲瓏,好像他一隻手就能把她拎起來。
他眼底迸射的灼熱將遙遠的心刺得緊張害怕,她所經歷的男歡女愛每一次都是建立在痛苦折磨的基礎上的,如今面對賀爵年的熱情,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逃避。
「遙遠……我們今晚……」
賀爵年的聲音愈發的低沉沙啞,抵着絲絲魅惑神情。
遙遠大腦一白,不知怎的就連連點頭,「恩,好……」
「啊……什麼晚上,不是……」遙遠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一言為定,今晚讓遙上去醫院那裏,你忙完手上的事情讓餃子送你到半山別墅。」
賀爵年說完,不捨得撐起身子,看到遙遠眼底有掙扎,他壞壞一笑,將身子擠在遙遠兩腿之間。
遙遠的裙子本就是一步裙,能撐開的距離不過是賀爵年側身的寬度,如今他強硬的擠進來,那裙子頓時又被拉高了一段距離,幾乎到了腰部那裏。
遙遠又急又羞,小腦袋不安的晃動着,小手被賀爵年單掌置在頭頂,賀爵年的身材看着瘦削修長,其實很有料,精瘦有型,此時他小腹下的灼熱已經抵在遙遠的幽谷之上,遙遠身子往後縮了一下,賀爵年就勢將她拉回來,托着翹一臀,輕輕地揉捏着。
遙遠覺得身子莫名熱了起來,雖然房間裡冷氣很足,但遙遠還是覺得後背汗淋淋的,鞋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蹬掉了,小腳丫不安的踢着賀爵年的膝蓋,卻像是給他撓痒痒的,讓賀爵年身體的火熱燃燒的更加兇猛強烈。
賀爵年的吻沿着遙遠唇瓣下移,逐漸到了脖頸,烙下一個清淺的吻痕,然後是她高聳緊緻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服料子,他牙齒咬住她的柔軟,在淺灰色的上衣扣子那裏留下一圈淺淺的痕跡。
遙遠的呼吸急促起來,胸部上下起伏着,完美的形狀只手剛剛可以掌握,賀爵年單手扣住,這柔軟緊緻充滿彈性,在他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美國那十年生活的夢中,只有出現的遙遠的時候才是最幸福的,對他來說,長久以來,他做夢夢到的都是血腥慘烈的場景,只有遙遠出現在夢裏,才會有繁花盛開,驕陽如火的背景。
賀爵年的吻越來越熱烈急切,他也知道自己不該在這裏吃了遙遠,可是身體的渴望真的已經由不得他了,遙遠的性子是傳統且單純的,她能接受他,骨子裏卻保守的很,如果他再不採取主動,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賀爵年一隻手扣着遙遠的渾圓,另一隻手探入她大腿內側,牙齒咬住她的上衣扣子,啪的一下挑開一個,然後是重複的動作再挑開一個。
那件淺灰色的職業裝短款襯衣,上面兩顆扣子已經被他咬開,露出胸前大片春光。
而大腿內側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