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陳潤澤決定採取引蛇出洞的戰術,就暫且放過這些人一馬,不過得給那個彪形大漢點教訓。想着,陳潤澤拿出一個防毒面具,扣到臉上,跑過去,將彪形大漢給揪了出來。沒跟他說一句話,陳潤澤就把他一腳踹倒在地上,掏出精鋼匕首,剁掉他一根手指。頓時那彪形大漢疼得哭爹喊娘。
因為十指連心,所以斷掉一根,必定揪心的疼痛。陳潤澤下手這麼狠,就是為了懲罰他們,讓這些人明白,這就是作惡的後果,如果再繼續作惡下去,那下次掉下的就是人頭了,而不是手指。
對這些萬惡不赦之人,心狠手辣一點也不過分,因為他們在作惡的時候,何曾想過那些善良的人,內心經受着怎樣的苦痛,而陳潤澤正是要替這些受害的人出頭。陳潤澤既然已經達到初步教訓他們的目的,他就準備走了。不過在走之前,他從汽車裏搬出一桶汽油來,將那些死屍都堆積一起,倒上汽油,一把給燒毀了。
旁邊的那些打手看到陳潤澤這等手段,立馬嚇得屁滾尿流,紛紛逃竄,他們害怕跑得慢了,還會遭到陳潤澤這樣對待。不過陳潤澤一開始就計算好了,放一部分人回去通風報信,讓李峰明白,他現在惹的人是他所惹不起的。這就是陳潤澤對張楠最初的交代。
陳潤澤想道,既然李峰他們出狠招,也別怪自己以惡制惡。不過下次,陳潤澤也計劃好了,如果大頭目李峰出現的話,他會聯繫警方,一舉拿下這窩人,不讓他們危害社會。既然處理完了這些人,陳潤澤就開着千瘡百孔的汽車,回到了第三醫院。
幸虧陳潤澤回第三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要不然被那麼多人看見,可不得了。一回來之後,張澤濤就知道了這件事,因為陳潤澤一回來就通知了他。張澤濤下班今天走得晚,沒想到整好陳潤澤給他打電話,他就出來了。
他來到這傷痕累累的汽車旁邊,立馬把陳潤澤接了出來,心驚道:「陳潤澤,車都成這樣了,你沒事吧?」他關心地問候陳潤澤,並把他全身上下打量個遍,看他有沒有受傷。
陳潤澤笑着說道:「這車都成擋箭牌了,我當然沒事了。是吧。」張澤濤看見這情形都快被嚇死了,可陳潤澤還有心情開玩笑,真是想不到。知道陳潤澤沒事了,張澤濤剛才懸着的心,也就稍微放下了點。
張澤濤關切地說道:「陳潤澤,走,先去辦公室。」張澤濤拉着陳潤澤的手,就去往辦公室。一到辦公室,張澤濤就讓陳潤澤趕忙坐下,給他倒了水,說道:「陳潤澤,你可嚇死我了。讓你執行這麼多任務,還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麼狼狽。中途是不是中埋伏了?」
陳潤澤苦笑着說道:「院長,你也說對了一半了吧。也不算中埋伏,就是對方的人手太多,那瘋狂程度,我都沒有想像到,原來一直以為就幾個地痞流氓,可以輕鬆搞定。沒想到…..」
「沒事,你也不用自責,你能平安回來就好。那李峰你看到了嗎?」張澤濤問道。
「沒有,他壓根就沒露面,我到了那裏,看見的全是亡命打手,真是萬分兇險,要不是那顆救急*,恐怕我也會凶多吉少。」陳潤澤嘴裏發苦地說道。
連陳潤澤都這麼說,看來這幫人是狠角色,張澤濤心裏想到。不過他並不怕他們,他在商場經歷這麼多事,還從來沒有害怕過某件事或是某個人。只不過這件事處理起來,會比之前自己遇到的複雜許多。
不過張澤濤想來,還得陳潤澤主要負責此事,他還不能給他添加幫手,以防泄露了秘密。不過可以給他資金,讓他提高自身的武器裝備。他不想讓外部的任何人知道,因為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陳潤澤看張澤濤不說話了,好像是在想事,不過他還是說道:「院長,這些人作惡那麼多,我已經殺死一些了。」
「那些屍體還在現場嗎?」張澤濤關心地問,他最擔心這個細節,陳潤澤殺不殺人,殺死多少,他不在乎。因為張澤濤這些人死一萬次都不夠。
「院長放心,屍體已經被我澆上汽油,燒毀了。」陳潤澤說道。
「很好,不留痕跡,完全是我當年的作風。我越來越欣賞你了。」張澤濤得意地說道,同時他在心裏也讚揚陳潤澤,在這點上,陳潤澤做的非常漂亮。
「陳潤澤,我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