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柯,你退賽了,那這比賽怎麼辦?」秦明反詰了趙柯一句。
「在中醫之中,我認為陳潤澤堪稱年輕中醫裏面的第一人,由他代替我,最合適不過了。」趙柯沉聲回答道。
陳潤澤聽到這話,一下子明白了趙柯的狼子野心。
捧得越高,摔的越狠。
這個趙柯,這一次玩的是欲擒故縱的把戲。
「那陳潤澤醫生,你可願意替趙柯出戰?」秦明望着人群之中的陳潤澤,沉聲問道。
陳潤澤也不慌張,他微微走上前一步,淡淡道:「既然趙柯醫生自知自己醫術淺薄,那我便厚着臉皮,跟莫醫生討教一二。」
聽到這話,趙柯的臉色一僵,表情說不出的難看。
陳潤澤的話,翻譯翻譯就是,既然你水平不行,那就滾蛋, 我和莫醫生比好了。
「這個莫云云看起來實力不弱啊!」陳潤澤望着莫云云,心中暗暗判斷道。
名門之後,實力絕對不容小覷。
「好,那這一場,就由西醫代表莫云云醫生,對戰中醫代表陳潤澤醫生。」秦明沉聲道。
遠處的趙柯,向着陳潤澤投來了陰森的目光。
他咬着牙關,眨了眨陰毒的三角眼道:「陳潤澤,你最好別輸,現在的比分是一比一,如果你輸了這一場,這些中醫可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趙柯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現在的比分很是微妙。
一直以來,中醫勢弱,幾乎每一次的醫院比賽,前兩場就已經決定了勝負。
這一場,已經是最近一年來,打的最好的一場了。
「請多指教。」莫云云望着陳潤澤,淡淡的低語了一句。
莫云云身穿一襲白衣,容貌俏麗,一頭烏黑色的披肩長發,看起來很有氣質。
而她的眼仁之中,更是綻放出絲絲戰意,很明顯,她對這一場比試的輸贏,極為有信心。
「呵呵。」陳潤澤微微一笑,眼神之中,帶着一抹柔和。
勝負輸贏,陳潤澤已經看得很淡了。
除了多年之後的那場,為了國家榮譽的比試!
「啪嗒,啪嗒。」遠處,一聲聲拐杖撞擊地面的聲音,由遠及近而來。
陳潤澤徐徐閉上了眼睛,腦海之中靜靜揣摩着對方的病情。
一旁的莫云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驚訝的看着陳潤澤的異狀。
其實,陳潤澤並非是譁眾取寵。
當一個醫生對於病人的病情,有着極為深入的了解之後,哪怕不見到病人,也會產生一種冥冥之中的感應。
氣息,視覺,以及第六感,都足以讓醫生判斷出病人的病情。
這並非是玄學,而是一種熟能生巧之後的奇妙判斷力。
隨着那拐杖撞擊地面的聲音越來越近,陳潤澤選擇了睜開了眼睛。
他看到的是一個中年女人,緩緩走了過來。
女人的身形走樣很嚴重,下腿好似浮腫一般,走路都顯得那麼的吃力費勁,若不是通過拐杖的支撐,只怕是根本沒辦法正常行走。
「您好。」陳潤澤望着患者,率先開始了發問。
女人吃力的坐在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額頭之上,密佈着稠密的汗珠子。
「您是不是經常感覺五心煩熱,而且,喘氣困難,每當看到陰雨天氣的時候,你都會覺得渾身不得勁,好像快要死了一樣。」陳潤澤望着女人,沉聲道。
女人本來對於這一次的診療不抱有什麼希望,雖然她身患重病,但家境殷實,並非是看不起病,才來到蒲安醫科大學附屬醫院來的。
但陳潤澤的一席話,卻好似是強心針一般,深深的注射進了她的內心之中。
她患這個病十幾年了,但卻從來沒有任何一個醫生,在一個照面,就將她的症狀當面說出來。
「沒錯,沒錯,你說的...沒...錯。」以至於女人的聲音,都已經顫抖了起來。
而莫云云和其他一些醫生,都仿佛是活見鬼一般的看着陳潤澤,表情各異。
身為醫務工作者,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