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學軍擺手說道:「莊俊生,我們鄉辦的副主任,包村大榆樹,這條渠就是在莊俊生的積極調研運作下才立項興建起來的!」
「哦?莊俊生過來,讓我看看!我們鄉里竟有這樣的人才,我咋不知道吶!」田榮祿大聲喊道。
田榮祿身邊的錢召湊近了書記的耳朵低語幾句,田榮祿「哦!」了一聲,眼睛更加目不斜視地盯着莊俊生看。
莊俊生硬着頭皮走過來,錢主任介紹道:「莊主任,這位是田書記。」
莊俊生就誠惶誠恐地將手在褂子上擦了擦,雙手伸上來跟田書記握手。田榮祿的手很大很綿軟,握上去感覺像是女人的手。
「莊俊生,好,好啊,現在鄉綜合辦當副主任?我看可以當主任嗎,吳書記,這樣的青年人才,我們要重點培養,九月份,縣裏有個鄉鎮年青幹部培訓班,每個鄉鎮有四個名額,我看就讓莊俊生參加吧,我們請來市委黨校的老師授課,為期一個月,是個很好的機會。」
田大書記的一句話,莊俊生的命運就徹底改變了。吳書記當即表示,莊俊生正式任命為鄉辦主任,包村大榆樹和靠山屯,加了擔子。
晌午在村委會主任康光復家裏擺了一大桌,田書記坐在首位,吳書記陪在他左邊,錢召坐在他右邊,康光復和王向東也都上桌了,莊俊生不想上桌,被錢召硬拉着坐在末尾。
田書記酒量很大,康光復把家裏藏的兩瓶西鳳酒拿出來,結果沒夠喝,又上了兩瓶高粱燒這才盡興。莊俊生第一次跟這麼大的官兒一起吃飯,也沒敢太動筷子,一桌子的野味兒,就光喝酒了。
暈暈乎乎送走了田書記吳書記一行,大傢伙兒這才重新回到康家的院子坐下。康光復看着莊俊生良久,說:「生子,你有福相,有貴人相助啊,來,我康瘸子再敬你一大碗,以後生子發達了,別忘了大榆樹的父老鄉親們!」
莊俊生舉起酒碗道:「我生子就是飛得再高,我的根也在大榆樹,哪一天外頭混不下去了,回來還要靠大家給碗飯吃!」
「這說的啥喪氣話!來來喝酒,都在酒里了!」
「都在酒里!」
一大碗酒下肚了,莊俊生頭有些發暈了,說:「不行了,我得回去躺會兒,下晌工地上我就不去了。」
「本來也不用你去,你是包村幹部,你是監督施工的,怎麼喊你不要幹活你都不聽啊,你回去歇着,工地上有我跟你王叔吶!」
莊俊生卻沒有回自己家,而是繞道屯子南邊去了。酒喝得渾身燥熱難奈,莊俊生就想打一桶冰涼的井水,從頭到腳澆下來,那才叫舒坦。
何香家的院牆也不高,院門關着。莊俊生推開院門進去,看見那輛拉西瓜的電嘎斯車停在院子裏面,就知道何香肯定在家。
房門推不開,他趴窗戶往裏面看,一眼就看見何香穿着一件肥大的花布裙子倒在炕上睡午覺。莊俊生仗着酒勁兒,咣咣敲着窗戶。
何香慵懶地爬起來,看見窗外是莊俊生,馬上就樂了,跑過來打開門,又把房門反插好。笑吟吟道:「不是說讓你晚上來嗎?咋等不急了哈!」
「不行了,何香姐,我都要憋死了!」莊俊生一把就將何香摟住了,張着滿是酒氣的大嘴就把何香的小嘴兒含住了,一條大舌蠻橫地衝進去,在女人的口腔裏面橫衝直撞。
何香推搡着,可是她沒有莊俊生的力道大,幾下就被莊俊生按倒在炕上,伸手扯掉了她裙子裏面的小褲衩……
「再快點!使勁兒!」何香杏目微睜,被強壯的男人衝撞得很快就飄了起來。
莊俊生大吼一聲,死死抵住。兩人都渾身戰慄,僵挺着了,一動不動。
從何香家出來,已經是吃完飯的時間了,幹活的人們都三三兩兩回來了,家家戶戶炊煙裊裊。莊俊生一進自家的院子,就看到楚美玉在院子裏面跟周鳳芹有說有笑,兩人在摘着蘑菇。
看到莊俊生進來,楚美玉瞪了他一眼,黑着臉問道:「生子哥,你干哈去了?」
「我,我晌午在村長家陪着田書記他們喝酒喝多了……」莊俊生有些忐忑,心說她不會知道自己去了何寡婦那裏吧?
「完了呢?」
「完了我睡着了,喝大了,呵呵!」
「撒謊,完了你去了何
047有福相有貴人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