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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那前來探查的東吳軍好像離開了。」就在白仁和賈詡也在軍營中品嘗美酒的時候,只見徐盛帶着身後的士兵,面色沉重地回到了軍營,徐盛看着正在品嘗美酒的白仁語氣有些沉重地回答道。
「回去了,那就好,那就好,快去通知眾將前來我軍營議事。」白仁聽了徐盛的話,頓時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酒杯,面色有些喜悅地從自己的位子上面站了起來,然後目光有些激動地看着徐盛說道,連忙對着軍營之中的護衛說道。
過了不久,白仁的軍帳之中,來了軍中的所有的將領,白仁坐在主位上面看着自己手下的武將,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他們說道:「今天夜裏,東吳的軍隊恐怕會來偷襲我們軍營。」
「什麼!」周圍的武將除了張郃以為,聽那坐在主位上面白仁所說的話,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看着白仁。
白仁坐在自己的位子上,面色有些平靜的看着自己手下的諸位將領,然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語氣有些沉重地對他們吩咐道:「張郃,讓將士們收起他們的酒,如果是誰敢再敢飲酒,以軍法處置,全軍做好準備,準備應戰。」
「是!」張郃聽了面前白仁所說的話,面色有些沉重的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恭敬地回答道。
「今天快要靠近夜裏的時候,所有的將士們離開軍營,在附近的山地之中埋伏着!」白仁看着自己手下的眾位將領,面色有些沉重地對他們吩咐道。
「是!」底下的將領們聽了白仁的話,連忙恭恭敬敬的抱拳行禮回答道。
白仁看着手下的將領緩緩地離開了自己的軍帳,然後默默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看着一旁盯着自己的賈詡,語氣有些感慨地說道:「若是這次能埋伏成功的話。恐怕能扭轉現在的戰局,如果是失敗的話,恐怕這壽春城也保不住了,如今的成敗在此一舉啊。」
「將軍放心,此次埋伏定然能成功的。」賈詡看着自家主將面色有些擔憂的樣子,摸了摸自己的鬍子,語氣有些柔和的對着白仁說道。
「但願如此吧!」白仁聽了賈詡那充滿安慰的話語,語氣有些感慨地說道,然後默默地將自己的目光望向了軍營之外。
此時東吳軍營之中,孫權正坐在主位之上,一旁的魯肅坐在另外一個位子,上面處理着軍中事務。
差不多酉時,只見馬忠帶着身後的士兵匆匆忙忙的來到了孫權的軍帳之中,看着正在和魯肅處理公務的孫權,馬忠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孫權說道:「吳侯,末將前來復命。」
「哦!那白子符回到軍營之後有什麼舉動嗎?」孫權此時看着回來的馬忠,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毛筆,面色有些沉重的看着馬忠問道。
「回稟吳侯,那白子符手下的將士一回到軍營就喝酒慶功,看樣子極其的沒有防備!」馬忠看着孫權面色有些激動的樣子,連忙恭恭敬敬把自己打探的消息告訴了孫權。
孫權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面色有些激動地看着面前的馬忠,語氣有些顫抖的對着馬忠再次問道:「此話當真?白子符軍營之中真是如此?」
「是的!」馬忠看着自家吳侯孫權那一臉激動的樣子,連忙恭恭敬敬的對着孫權回答道。
「你下去吧!」孫權聽到了這樣的消息,看着自己站起來的樣子,才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於是稍微的坐正了自己的姿態,然後看着下面盯着自己的馬忠,語氣有些柔和的對着馬忠說道。
馬忠聽了孫權所說的話,於是抱拳行了一禮,帶着自己身後的士兵,小心翼翼地離開了孫權的軍帳。
「子敬,如今這白子符簡直太驕傲了,竟然敢如此的大辦慶功會,如今正是我們偷襲敵軍的好機會啊。」孫權此時面色有些激動地看着一旁的魯肅,語氣有些喜悅的說道。
「這,我覺得吳侯還是小心謹慎好,我覺得這白子符,詭計多端的恐怕其中有詐。」魯肅看着自家吳侯面色有些喜悅的樣子,頓時皺了皺眉,最後猶豫了一下,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孫權說道。
「子敬,你認為其中有詐不成?」孫權看着對面魯肅那一臉警惕的樣子,語氣有些沉重的對着魯肅問道。
「嗯!」魯肅聽了孫權所說的話,看着孫權目光緊緊的盯着自己,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