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聽了底下滿寵說的話,那原本不悅的表情開始慢慢的緩解過來吐,露出一臉笑容,看着滿寵,對着滿寵說道:「這件事就拜託伯寧了,記住,一定要讓邊讓心甘情願的認罪!」
「屬下知道了,主公大可放心,屬下定會用自己的手段,讓邊讓乖乖的認罪,絕對心甘情願!」滿寵看着曹操,一臉笑容的對自己說道,在聽到曹操的話後,也露出一絲奸笑,對着曹操肯定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曹操聽到滿寵如此堅定的回答,摸了摸自己的鬍子,有些自得的說道。
「軍師,你回潁川可是探親訪友去了,可有什麼收穫?」曹操把目光從滿寵的身上轉向一旁站立的戲志才看着戲志才在低頭思考着什麼對戲志才充滿關懷的問道。
戲志才聽到曹操叫自己,立馬回過了神,然後對曹操微微彎腰行禮對着曹操說道:「屬下拜訪了一位故友,只不過我這位故友沒有完成學業,所以暫時拒絕了屬下的建議!」
「果然,所有的有才能的人都有着自己的傲氣,算了吧,有戲志才在我身邊,天下可圖!」曹操聽了戲志才的話,原本期盼的面容頓時就沉下去了,無奈的看着戲志才笑了笑,然後自我安慰的說道。
「主公過譽了,我和我那故友約定好了,只要他學業有成,到時必定來投奔主公,主公儘管放心,此人的才能勝過我十倍!」戲志才聽了曹操的話,謙虛的搖了搖頭,看着曹操那沒落的眼神,對着曹操說道。
「曹公,曹公!」突然有一文士從外面闖了進來,對着曹操呼喊道,眾人定是一看,原來正是被曹操勸回去的陳宮。
「公台!?」曹操面色有些尷尬,陳宮可是他的恩人,當初是他幫助曹操入主兗州,但是曹操對於他還是有所忌憚,因為他和曹操並不是一路人,他真正的效力的對象不是曹操,而是他身後的兗州士族。
「曹公,聽聞你逮捕了邊讓,宮在這裏懇求曹公將邊讓放了!」陳宮看出了曹操的尷尬,連忙對着曹操說道。
「公台先生,那邊讓竟敢勾結徐州陶謙,想要奪取我主的兗州,這可是大逆不道啊!」滿寵聽了陳宮的話,再看看一旁有些尷尬的曹操,連忙站出來替曹操辯解道。
「滿伯寧,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這些酷刑,邊讓先生又怎麼會屈打成招!」陳宮聽着滿寵向曹操辯解,頓時把一腔怒火全部發在了滿寵的身上,指着滿寵的鼻子對着滿寵罵道。
「公台先生,你還是不要鬧了,這些都已經是定在鐵板上的事了,就算你再怎麼說,他勾結陶謙陷害主公都是事實!再說如果他沒有做這件事,他又怎麼會連那樣簡單的刑法都受不了,就招了呢?」滿寵看着陳宮那憤怒的面龐,也不生氣,死皮賴臉的對着陳宮說道。
「公台,這都是真的,你就不要在這裏無理取鬧了!」曹操最後下定決心看着陳宮,語氣堅決的說道。
「我知道了,那屬下暫行告退!」陳宮看着曹操那堅定的表情,無奈的嘆了嘆氣,眼神中露出一絲幽怨,思索了一下,只好退了出去。
「主公,我聽聞陳公台和邊讓的關係也不錯,要不要把陳公台也抓了起來,審問!審問!」滿寵看着陳宮一言不發的退了出去,面色嚴肅的對曹操問道。
「算了吧,陳公台,他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他有恩於老夫,老夫又怎麼會害他呢!」曹操聽了底下滿寵的話,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惆悵的說道。
滿寵看着曹操都這樣說了,於是乖乖的坐了回去,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一言不發了。
「主公,還是要三思啊!」毛階聽了曹操的話還是猶豫了一下,覺得曹操這樣做有些不妥,對着曹操說道。
曹操看着毛階搖了搖頭,再看看,站立在旁邊的戲志才和曹洪對着他們說道。「等會會舉行一場宴會,你們兩個也留下來吃點吧!」
「是」曹洪和戲志才聽了以後,對曹操微微行禮,語氣誠懇地回應道,尤其是曹洪的臉上,竟然還露出了一絲微笑。
「子廉,回去把六韜給我抄十遍!」曹操看到了曹洪那微小的表情面色露出一絲笑容,對着曹洪說道。
「是!大兄!」曹洪原本喜悅的臉龐,頓時就變成了一張苦瓜臉,可是他又能怎麼樣呢?反抗嗎?反抗也反抗不了,於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