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是中醫醫術最強者。但是中醫醫術延綿流傳千年,一直都在不斷發展。所以中醫沒有最強者,只有先行者!」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中醫的最強者,永遠都是下一代人!」
「何為國手?如果國手開錯藥方,你們是否敢指出來?如果國手醫德缺失,你們是否敢指出來?如果國手利令智昏,你們是否敢指出來?」
「一名醫術一般的赤腳醫生,服務鄉村五十載,分文不取。一名醫術通天的神醫,但是收費昂貴,只給有錢人診斷。這兩個人,誰才能被稱為中醫國手?」
林大寶停頓了一下,緩緩說道:「這就是我教你們的第一課。真正的醫者,靠的不是逆天的醫術,而是慈悲的心腸。」
說着,林大寶轉身再次在黑板上寫下一個遒勁有力的大字:德!
「德不近佛者不為醫,才不近仙不為醫。醫德,永遠都排在醫術前面。我的這門課叫中醫實踐。很多人或許以為中醫實踐就是替病人診斷,拓展自己的經驗。但是我要告訴你們,這個想法是錯的。中醫實踐的第一步,是要體驗人間疾苦。我希望你們知道病人的喜怒哀樂,知道病人真正的需求在哪裏。我甚至希望你們能去看看那些因為重病而妻離子散的家庭。看看那些因為沒錢,而放棄治療的老人。」
「只有把自己當成病人,你們才能知道病人真正想要的是什麼,真正缺少的是什麼。只有把自己當成病人,你才能面對最真實的疾病,從而將它徹底根除。」
林大寶站在講台上,望着教室中黑壓壓的同學們朗聲說道。一開始,這個教室中還有一些喧鬧,甚至有學生對林大寶頗為不屑。但是現在,這些學生臉上的輕視已經很快斂去。有人飛快在紙上記着筆記,也有人望着林大寶若有所思。
聶筱雨和金可兒的眼睛明亮,眸子裏充滿驚喜。在她們的眼中,教室里所有的男人似乎都消失不見了。只有林大寶站在講台講台上,對着她們侃侃而談。
這個男人如同一個藏着無數秘密的致命漩渦,對女人有着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哼!醫學院不教人治病,反而教人思想品德教育。我說你該不會是濫竽充數,怕上來丟臉吧!你們醫學院這堂課也不過如此。」
正在這時,教室中響起了尖利的聲音。封文泉大搖大擺站起來,對林大寶猙獰道:「就憑你也配教中醫?我看你是根本不懂醫術!」
封文泉的話猶如一塊石頭,在原本的平靜的湖面上掀起了陣陣波瀾。有學生沉浸在林大寶的醫德教育中,開始省視自己的內心。也有人聽了封文泉的話之後,向林大寶投去了懷疑的目光。
「就是啊。還是講點實用的吧。」
「老是講這些心靈雞湯有什麼用啊。我們是來學習醫術的。」
「雞湯講得再好又有什麼用呢。是騾子是馬,都拉出來遛遛啊。」
「我看夠嗆。看來這堂課白來了。我原本還真的以為能學到一些乾貨呢。」
「……」
有人懷疑林大寶的醫術,當下便毫不顧忌大聲說了出來。封文泉見狀更是得意。他拍拍桌子,對林大寶爭鋒相對道:「現在是不是覺得心虛了?我告訴你,別想在我們面前矇混過關!」
聶筱雨聞言,猛地站了起來。她指着封文泉,就連手指都有些微微發抖:「你才胡說八道呢!林先生早上替我診斷過腳傷。短短三個小時的時間,我就可以下地走路了。你們誰敢說有這種醫術?」
封文泉冷哼一聲:「你們倆是狗男女,當然是幫他說話的。誰知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你!強詞奪理!你才是狗男女!」
聽到封文泉的話,聶筱雨幾乎氣得渾身發抖。一旁的金可兒也怯怯說道:「我可以證明筱雨姐沒有說謊。我之前在火車上也見過大哥哥使用針灸,確實非常厲害。」
「呵呵,還有第三個看過嗎?你們都是一家人,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封文泉等人也站了起來,與聶筱雨等人爭鋒相對說道。一時間,聶筱雨被眾人圍攻,手忙腳亂。一群人圍着她七嘴八舌,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聶筱雨和金可兒頓時聽得腦瓜子生疼,壓根兒就找不到話來反駁。她們倆雖然是校花,但是到底還只是大一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章:初當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