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都辦妥了,我們的人引着辜玄悲找到了楚流雲,可惜這次出任務的兄弟,全都被辜玄悲殺掉了。」
樊東皇不置可否,沒有表露任何態度,錢四海稍微猶豫的一下,還是問道:「樓主,屬下有一事不明,請樓主指教。」
樊東皇依然沒有說話,只是面具點了點頭,之後錢四海就說道:「樓主,那楚流雲雖然也是一個高手,可以我樊樓的實力,完全不用怕他,我們自己也能夠收拾他,最起碼只要屬下出面,那個楚流雲就絕對不是對手,我們何苦要耍這種手段?」
「最可氣的就是那個辜玄悲,竟然殺我樊樓兄弟,如同殺豬屠狗一般,樓主為何要把他引過來?若不是樓主早有交代,我說不定都要弄死那個禿驢了,他只是運氣好,否則一個般若寺的棄徒,這些年還大開殺戒,早就被人給殺掉了。」
「呵呵……」樊東皇的面具之後露出了一種莫名的笑聲。
「你說錯了兩點……」
錢四海趕忙低頭,恭敬的說道:「還請樓主解惑。」
「第一……」樊東皇伸出一隻手來,豎起一根手指。
「楚流雲的確看起來是一個散修,背後沒有什麼勢力頂着,可我知道他的傳承,和某一個頂級勢力是脫不開關係的,並且那個叩仙門的古映泉也牽扯進其中,這就給這件事情多填了幾個變數。」
「不錯,叩仙門的確是超然物外,看起來也不管世事,可你不要忘記了,他們終歸是頂級宗門之一,在金翅王朝混,首先就要明白一個道理,不要小看任何一個頂級的勢力,否則最後吃虧的只能夠是我們自己,做人……一定要認清楚自己的位置。」
「是……屬下受教了。」錢四海聽到樓主如此說,趕忙點頭。
「第二……」樊東皇豎起第二根手指。
「辜玄悲那個禿驢……同樣不像是你說的運氣好這麼簡單,不錯,他的確是被般若寺給逐出了山門,可你不要忘記了,哪怕他現在不是般若寺的人,可他卻是玄字輩的僧人,當今般若寺掌權的,也都是玄字輩的僧人,那些僧人當年可和辜玄悲都是師兄弟。」
「宗門子弟的身份可以剝奪,可是這從小培養的師兄弟感情卻是不那麼容易剝奪的,如果辜玄悲出了事,般若寺的確不會管,你說那些玄字輩的他的師兄弟,會不會以個人名義給他報仇雪恨?」
樊東皇如此一說,錢四海就徹底明白了,他之前還納悶,為什麼辜玄悲得罪那麼多人,其中不乏一些高手,最後卻可以活到現在,原來他雖然被逐出了般若寺,卻並未和般若寺徹底斷絕聯繫啊。
「這件事情不用再管,別管最後是辜玄悲殺掉楚流雲,還是古映泉請了叩仙門的人殺掉辜玄悲,都可以把水攪渾,只會對我們有利。」
樊東皇如此說道,這種謀劃讓錢四海非常佩服,他們樊樓做的就是暗處的買賣,自然是越亂對他們越有好處,看來樓主已經將什麼事情都料到了。
「眼下最為重要的就是,這一次收集的丹藥材料絕對不容有失,煉製出來丹藥之後,馬上交給我。」
樊東皇的面具之後透射出一股冷光,錢四海不敢怠慢,趕忙答應下來,隨後說道:「樓主請放心,那些材料都已經運到地方了,這一次一定不會再出什麼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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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古施主,還有這位小施主,你們帶着楚流雲已經從貧僧受傷跑掉好幾次了,這一次總歸是沒有地方跑了吧?」
辜玄悲將古映泉一行人堵在了一片平原之上,這裏四周地形開闊,古映泉的修為本來就比辜玄悲弱,加上一個重傷未醒的楚流雲,還有一個拖油瓶單鴻信,哪怕他們還有外援,也是不要妄想從辜玄悲手下逃走了。
「你這和尚……絲毫慈悲之心都沒有,還出家為僧,實在是讓所有出家人都丟進了臉面。」
古映泉也知道此時無法逃走了,所以乾脆破罐子破摔,對辜玄悲破口大罵起來,辜玄悲充耳不聞,扭頭看向一旁的林立,臉上無喜無悲。
「林施主,你實在是讓貧僧非常失望,你我雖然曾經做過對手,可也不過是因為立場不同而已,實際上林施主天賦異稟,將來遲早要化龍而起,何苦摻和進這件事情之中?」
林立淡淡的看着辜玄悲
第兩千章 一同去見佛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