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許諾被踹到一旁,身子蜷縮在牆角,雙手捂着臉頰,身子瑟瑟發抖。
幸運的是,紅箍男的目標只有伊森,他瘋狂的掄着警棍敲打伊森,其他的獄警似乎也沒有找許諾麻煩的意思。
有幸運兒,當然就有倒霉蛋,此時的伊森就是那個倒霉蛋。
為了一個甜美的吻而挨揍當然不值,但是為了一枚晶核而挨揍,伊森表示這樣的機會請多給我幾次。
伊森同樣抱着頭,身體蜷縮在地上,他有反抗的能力,但是卻承受不了反抗的後果。
就在伊森滿地打滾,承受着棍棒之苦時,突然間,伊森感覺整個世界都放慢了速度。
伊森胸膛中翻騰着一股股神秘的能量,周圍一切的雜音消失無蹤
眼前,是紅箍男張牙舞爪的模樣,一臉的猙獰之色,那獰笑的大嘴還向下流淌着口水。
遠處,是許諾抱頭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的模樣,她似乎還在叫喊着什麼。
一旁,同樣幾個獄警目露凶光,對伊森拳打腳踢,那鞋底上的道道文理清晰可見。
世間的一切似乎都放慢了速度,伊森同樣如此,他清晰的看到了周圍的一切,但是身體卻同樣行動緩慢,無法躲避開。
伊森仿佛聽到了交響曲在耳邊奏響,那是幻聽嗎?是自己的大腦遭受重創了嗎?可是,伊森為什麼聽出了那是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的節奏?
這仿佛是在上演一場真實的話劇,伊森像是一個興致勃勃的觀眾,卻同樣擔任着主角的角色。
呯!
伴隨着紅箍男的重重一悶棍,伊森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爽!」紅箍男一把抹過腦門上的汗水,一副身心愉悅的模樣,也不顧躺在地上伊森的死活,帶着幾個獄警魚貫而出。
咔嚓
牢房門狠狠關閉,角落裏的許諾急忙爬過來,伸手想要將伊森扶起來,動作卻微微一滯,她轉過頭,發現了鐵柵欄外面紅箍男正用一種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許諾硬生生的止住了動作,果斷的遠離伊森,她生怕紅箍男接着引子再進來暴揍伊森一頓。
「這才乖巧,小賤人。」紅箍男滿意的點了點頭,哼着小曲,身影漸漸遠去。
許諾眼眶中升起了一層霧氣,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伊森,她心疼極了,卻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伊森,似乎,她剛剛做出一些改變,卻又被硬生生的壓迫回到原來懦弱的模樣呢。
許諾心中自責,就這樣定定的看着昏迷過去的伊森,但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許諾發現了無比詭異的一幕,因為,伊森臉上那被棍棒打出的淤青竟然漸漸消散了?
正常人怎麼也要十天、半個月左右才能消散淤青吧?這才僅僅幾個小時?他的皮膚怎麼都快煥然一新了?而且,他是不是長個頭了?那身皺皺巴巴的囚服被那強壯的身體撐得緊繃起來,這是什麼情況?
不僅如此,裸露的衣衫之下,那胸膛處隱約可見的疤痕也淺了不少?
這是什麼情況?伊森的身體發生了什麼變化?
許諾大氣都不敢出,無論伊森的身體發生了什麼異變,眼前的情況絕對是好事!起碼伊森身上的傷痕在漸漸痊癒。
第二天清晨。
伊森緩緩的睜開了朦朧的雙眼,似乎根本沒有被暴揍過,反而是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精神百倍的模樣。
伊森從冰涼的地上做了起來,因為帶着手銬,所以他只能雙手捂住了腦袋,也算是表現出了一些正常人應有的狀態,看起來他的大腦還在隱隱作痛,這才對嘛,畢竟他被狠狠的敲打了無數棍。
「那傢伙非常仇視異能者呵?怕不是被異能者給羞辱過吧?」伊森輕聲的喃喃自語,轉過頭,卻發現許諾正在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注視着自己。
「怎麼了?」伊森皺着眉頭詢問道。
「啊,沒,沒什麼。」許諾原本因為營養不良而顯得蒼白的臉蛋上突兀的升起了一團紅暈,害羞的垂下了頭。
似乎被抓了個現行呢!
伊森有些不明所以,慢慢的站起身子,卻也發現了事情的不對,這不是自己的身體?
伊森徹底愣住了,作為一名訓練有素的戰士,伊森對自己的身體無比熟悉,